后面的还没说完,对面的手机似乎滑倒了,对面的视屏都变成了天花板。
符安安趁着这个时间,用口型问,“大哥,您老在干嘛?”
傅懿之坐在她身后,抬脚给她踢了一个矮凳。高矮刚好合适,不用扎马步一般蹲在桌子上。
接着他手指点了点这厚厚的石膏,
“既然不想让老人知道,还用右手去挡手机?”
这样的啊。
符安安闻言明白了。
她笑眯眯地朝着傅懿之看过去,“谢傅哥。”
说着话,她头搁在桌子上,等着对面手机重新放好。
对面拿起手机,似乎出了一点点小问题。
符安安就瞧着她爷爷带着一副老花镜,皱眉在手机上滑动,
“怎么回事?咋没人影儿的呢?”
“是不是坏了?”老太太凑过去。
“有可能。”老爷子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这智能手机娇贵得,村口李大爷不是买了个草莓手机吗?
晚上睡觉还得给它盖被子,说什么怕着凉。
像伺候大爷一样。”
“真的?”老太太不太相信。
“当然!”老爷子肯定地说道,捍卫自己的权威,
“那还得哄着呢。稍微对它不好点,就罢工。智能智能。现在手机不聪明能叫智能?”
“这样啊。”老太太点点头,“那咱也对它好点吧,你别每天放屁兜上。之前一定是你经常发屁,把它给熏着了。”
就这歪理,还把老太太哄得一愣一愣的。
符安安听着他们的交流,忍笑实在太难了。
“爷,我和您说,您只要将手机的……”
她拿着手机,刚想在视频这头教他怎么将弹窗打开,对面都已经将电话给挂了。
动作之迅速、之突然。
连个再见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