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阳看着黑影远去,确定不会再来偷袭了就返回了房内,当看到满地的碎木与破了的房门之后,再一次仰天长叹:“劳资的房门啊……”
第二天,尘阳起床后,走到破碎了的房门前,盯着满地的碎木发起愁来,房无门不行啊,昨晚竟与虫共舞了大半夜,那滋味,真心不好受啊,虽不至于能吸我之血,但听着那嗡嗡声,还叫人怎么修炼,特么的,又杀之不尽的,杀一只,来一双,杀不光它们,到把自累趴下了,他丫的。
当尘阳还在为这事犯愁该怎么解决时,一条好久未见的人影出现在了尘阳身后的不远处,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尘阳师弟,尘阳师弟,你一大早的站在这发什么愣呀,难道地上有什么好东西不成?呵呵呵呵。”
尘阳听到声音转过头来寻声望去,就看到一张满面春风的笑脸出现在他的眼前,张开的嘴唇里露出的颗颗大牙,在太阳的照射下闪闪发光,云娘子,云楚楚?
“稀客,稀客呀,云娘子怎么有空来师弟我这里呀,呵呵。”
刚才还笑容满面如春风拂过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然后用幽怨的眼神盯着尘阳,还没见其开口呢,尘阳全身就起满了鸡皮疙瘩,急忙开口承认错道:“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云师兄,您是云师兄,我们的好云师兄。”
“那你说,你错在哪了,哼。”那声音,那表情,那动作,真像一个怨妇啊,尘阳身上的鸡皮疙瘩又加深了一层,抖了抖身,“咦……”然后赶紧说道:“小弟错在……”
于是尘阳就又开始了他那张三寸不烂之舌的强项――忽悠神功,对他自己所“犯”的错误做出了鞭辟入里的分析,说自己不应该这样这样,又“一针见血”地指出自己自身存在的不足,应该怎样怎样,最后,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对自己所“犯”的错误,做出了深刻细致的剖析与检查,并说下步一定会如何如何地改正,如有不到之处还请云师兄批评指正,小弟感激不尽之类的,然后又说云师兄是多么的英俊潇洒,多么的善解人意,多么的体贴入微。
直说得云楚楚那叫一个眉开眼笑,满面荣光涣发,点头不已,嗯,我就是这样的人。
尘阳看到云楚楚点头微笑,心中流汗不止,丫的,你还当真了?我吐。
“喀,云师兄,您到师弟这来是有何贵干呀?”
“啊,哦,差点忘了正事了,谁叫你把我的优点都说了出来,优点这事,看在眼里就好,羡慕在心里就好,不用说出来的,知道……”
“是,是,云师兄说的对,您还是说说您来我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吧。”尘阳满头黑线地道,这丫的,比我还能吹呀。
“哦对,差点有忘了,嘿嘿……”云楚楚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丫的,你还不好意思,你丫的竟然会不好意思?我都不好意思了,尘阳心下道。
“嗯,掌门叫我过来让你到宗门大殿去一趟。”
“有什么事么,需要到大殿去?”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嘿嘿……”
尘阳听到他的笑声当即就一身鸡皮疙瘩起来,同时心下疑惑,丫的,这云娘子怎么笑得这么不怀好意啊。
“我说尘师弟啊,你这门怎么了?”
“喀,没事,没事,练功练的,练功练的,呵呵。”
“练功练的?可以啊,练功练的这么用功,连房子都拆了啊,真是用功啊,佩服,佩服,呵呵”
“呵呵,还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