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盼吃得太满,被青衣催着散步。
青衣和长终去准备其他东西去了。
于是,少女落了清闲,就往习惯的地方走去,她细细一算,一来一回后恰恰好微宁长老也结束了午休,她也好找人解惑。
至于普宁长老,他多大的能耐她还能不知道了去?
乔以盼慢悠悠走过长廊,到了亭前却脚步一顿。
亭子里的两人也都看了过来,两双眼都盯着她。
乔以盼面上镇定自若地后退一步,双手放在腰间随意地行了一礼。
“拜见太子殿下。”
随后,迟疑地朝那唇红齿白的少年也行了一礼,眼里带着询问似的断断续续地唤到,“拜见,未来太子妃。”
那少年涨红了脸,但乔以盼甚至还从太子眼里看到了几丝赞许。
乔以盼心下无奈,沈瑕你带人逛普宁寺就好好带,怎么还带人到了她寻常密谋的地方。
那少年也许不知道沈瑕的意思,她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许多天前,沈瑕的信中就屡屡提到一位少年,渐渐的,乔以盼眼睁睁地看着信里的欣赏变成了爱意。
乔以盼还没见过这少年,于是玩心大起地在信里写到:你要真喜欢那少年,就带人到我面前来,我喊他太子妃。
谁知,刚过了去年的秋天,沈瑕这厮就大言不惭地放话说,要她多练习练习怎么喊太子妃。
她还在和皎皎等沈瑕被拒绝后大哭的消息呢,结果呢,她竟然在今年春天喊了人。
失策,属实失策。
乔以盼仔细瞧上一眼这未来太子妃,谁不知道,当朝太子宅心仁厚又犟得像是个牛一样,这还是他喜欢的第一个人呢。
少年皮肤白嫩,又染上绯红,整个人就好似天边的火烧云一样好看,红唇比她一个女子的还要娇嫩,木簪束发,简单又利落侠气。
实在好看。
“是乔姑娘吗?”
少年声音朗朗,清澈干净。
乔以盼一刹那仿佛身陷山林水涧,少年清澈的声音萦绕耳边久久不散。
“你就是,韦清。”
乔以盼上前一步,离少年郎进了几步,眼睛亮亮的,“好特别的名字,有什么来源吗?”
沈瑕一手护住少年,一手想把乔以盼隔得远些。
这憨货,看谁好看不都说谁名字特别。
少年低头一笑,似乎不大好意思。
“是有些特别了,是我父亲取的名字,希望我做事磊落坦荡,清清白白。所以我就叫韦清了。”
“哇,”乔以盼高兴地又靠近了一步,“特别好的名字呢。”
沈瑕挡不住她了,无奈地想拉着自己的少年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