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谢婉莹作为学生画他们两个老师的思路图,可能是想效仿老师的思路来做术前规划,在讨论会上医学生无所事事有所遐想罢了。
让他们两人该大吃一惊的应该是眼前这个男人。张华耀毕业后离开国协有十几年了,居然能从一个医学生标都没明明白的手术草图里头看出她是画的他们俩个?
说明这男人对国协好像了如指掌了吗?
不止谭克林和陶智杰,其他一样有所思索的国协医生,一双双质疑的目光在张华耀的脸上打量。
张华耀若没见到众人的反应,翻翻点点谢婉莹的笔记本,对陶智杰说:“陶医生,请说说你对患者的手术规划。你是主治医生,想好初步的手术方案了吗?”
这个会议是临时召开的,和其他人一样,陶智杰在中午吃完饭方收到要开会的通知。患者的病历早上到他手,于他而言准备时间极其不充分。即便如此,对一个是副高级别的外科专科医生来说,从听说病人比较确定的病情开始,具有行业经验可以深思和构想患者手术的事了。他是从昨晚开始思考的。
所以有谢婉莹在北都人面前说要做全腹腔镜,他并未反对,是真的这样考虑。
“我打算给患者做全腹腔镜手术。伤害小一些,患者手术成功的机率会大一些。”陶智杰公布了自己的方案意向。
其他人全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全腹腔镜手术,因鲁老师这个情况只可能做那个很难用腹腔镜开刀的手术。
“你确定吗,陶医生?”张华耀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