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定,谢婉莹对蒋医生说:“麻烦告诉何教授,我们决定了,要送患者去首都的国陟治疗。争取今天内的飞机走。”
四周的空气蓦然寂静一片。
“你说什么?”丁文泽比谁反应都快,上前来拉谢婉莹,“你这个医学生别添乱了好不好。”
“我没添乱。”谢婉莹道,“表哥表嫂有这个意愿要积极治伤。当医生的肯定要往这个方向帮患者和患者家属努力,我相信蒋医生和何教授是一样的想法,所以之前有帮忙和首都的医生进行沟通。”
蒋医生需要澄清:“我刚说过了,患者的情况不适合长途旅行。”
“你听见没有!”丁文泽着急地扯住谢婉莹的衣服袖子。
“你急什么?”谢婉莹突然转过头,双目射向这个同样当医生的小表哥。
她的目光又亮又直,像是在发出灵魂拷问直插对方的心窝口。
丁文泽喉咙里莫名卡了下,随之对她恼火:“我担心你乱来,你不是医生你乱来的话会让表哥死掉的。到时候不是他的伤能不能治好,而是要死掉。他能活着,应该感激不尽老天爷留着他这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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