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崇达大惊失色,急急忙忙走过去拦住耿妈:“他做错什么事了?要不要我帮你批评教育他?”
接受过教育学熏陶旳老师不赞成动手打学生的,无论是谁想打包括学生家长均不可以。
耿妈的手停在半空里一直僵硬,说是心头气起来想打人,到底是自己儿子下不了手。
其他人看出她的心思。
任崇达和学生家长说:“永哲要当医生的。做医生的人不能想着病人是什么身份。医生的敌人只有一个,是疾病。”
耿妈记起大儿子要当医生,放下了手,唯独脸上更加愁眉苦脸。当初想着让大儿子当医生是为弟弟好,哪里想到后面出这样的事,不知道那群混蛋是否就此会刁难她大儿子。
“别急别担心。事情会解决好的。医生没有别的本事,就脑子比较好使。”任崇达再教教学生家长不用担心儿子当医生后脑子会变笨。
儿子这老师说话好像话中有话,她是听不太懂的。
换做以前他一样是听不懂老师这话,自从谢同学亲自教教他后他是懂了。耿永哲的愁眉化开了些阴云,对母亲说:“妈,你放心,我帮她治好病不可能没有报酬。”
医生给病人治好病获得相应的报酬是天经地义的事。
耿妈听见大儿子这话,握住大儿子的手。
“至于小晖,不会有事的。”耿永哲说这话是基于相信谢同学在手术室里头帮忙,对于常家伟的话毕竟他没有看过这人手术是有点点忧虑。
“谢婉莹在里面当助手吗?”任崇达吃一惊问。
“莹莹上骨科手术台?他不是没去过骨科实习吗?”听闻到这个消息潘世华一样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