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医生走出去了。隔壁病床的人不在,病房里余下谢婉莹和闵阿姨。
闵阿姨想起重要事儿,拿起手机对谢婉莹说:“我现在帮你打电话问个人。”
一听阿姨这话这眼神儿,莫非之前阿姨的发作和她妈妈当年的事有关系?谢婉莹望去门口见没人,把门关上再走回来。
闵阿姨拨通朋友的电话,问道:“张局,你还记得不,上回通电话,你和我说孙蓉芳的事情说半截。”
“你好些了吗?”张局反问起她的近况,“我这段时间在外地,听说你出事了,你怎样了?”
“我好些了,没什么事。”闵阿姨回到中心问题,“孙蓉芳以前成绩被人掉包,张局你那天说过,知道替掉她成绩的那个人现在在首都医院。”
“我没说过这话。”张局被吓得惊叫出声,矢口否认。
“你不是说了吗?你只是,只是什么,不是不好说吗?”
“我说的只是,意思是只是我也不知道啊。”张局想哭了,想着这个说半截的话能搞到的误会该有多大多恐怖,“我哪里能知道掉包的人是谁。我一不是当事人,二那件事我压根儿没经历过。我只是偶然一次听其他人说点嘴。我不是卫生系统的人,我如何能知道到具体的人和事。你要问,需要去问卫生系统的人去查。能不能查到几十年前发生的事情难说。”
“张局,你不要骗我。”闵阿姨道。
“莪骗你我被天打雷劈。”张局用手指着天发誓,“我是想不明白了,你干嘛追问不停。她女儿既然在首都读大学了,做医生,是好事情,可以帮她妈妈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