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飞扬拍了拍女儿的背,又问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明显的感到殷景逸不同了,至于哪里不同,她也不是很清楚,像是整个人暗沉了下来……
她有些不安。
“……”
殷景逸看着她,一言不发,盯着她的那双眼睛似要透过她看到些什么,让庄飞扬心里更是发怂。
“你……”
“你怎么会跟她在一起?”殷景逸问。
庄飞扬心里咯噔一声,手指不禁捏了捏。
他没说谁,可她隐约能猜到他说的人是谁,思绪在脑子里转了一圈,道:“我是被她带大的,从小就在她身边了。”
“你早就知道?”
庄飞扬听着他不善的语气,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我知道,可我不能说,我不能做违背她意愿的事情。”
“庄飞扬,你可真行!”
殷景逸一声冷笑,“把我玩弄于鼓掌之中,潜伏在我身边当卧底,更能显出你的才华是不是?”
“不……”
“你早就知道她,为什么还要在我面前叫她妈?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还要帮她办那么多事情,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一连串的问号让庄飞扬有些发懵,“你没问过我,我也就没说……”
“我没问,你就不说了吗?”
殷景逸道,“那么大的事情,你都不跟我说,私自与她狼狈为奸,你可真是好样的!”
“不是……殷景逸!”
“不是,那又是什么?”他怒目而视!
“我以为你们见过面了,你早就知道了,所以……”
自从他把褚琇莹接走治病,以此要挟她一定要听他的话,她就以为他们已经见面了。
可是,见了面,他又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她就已经是褚琇莹不想恢复身份与殷景逸相认,又或者是殷景逸把褚琇莹全忘了!
哪知道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
“我恶心!”
庄飞扬还想说什么,殷景逸已经扭头大步的往外走了去,无奈她抱着正在打针的孩子,哪里都去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远了。
她知道,现在的他,心情必定不好。
一个人一直以来坚持的观点,到最后全是错的,那人的心里肯定不会好受。
“喝酒!”
言简意赅,殷景逸刚出医院时,就叫了温博、金铭等人。
“你怎么了?”
殷景逸把人叫过来,却是没打算跟任何人说话,一杯酒接着一杯酒的往下喝,跟不要命似的,但那眸色盯着一处一动不动,眼神却是暗沉得可怕。
金铭和温博相视一眼,温博又大着胆子问了一句,“你到底怎么啦?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还是你破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