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的人仍不说话而且身体越来越沉,扭头一看女孩已经熟睡,江海龙不忍叫醒她,叹了口气,在就近酒店开了间房,把幸子放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正准备离开,哪知喝多了的幸子身体经过翻腾突然坐立哇哇大呕起来,吐了自己和江海龙一身,满屋酒气熏天。
江海龙自认倒霉,作为医生的他知道醉酒后不怕呕吐,就怕呕吐物返流引起窒息。他跑进浴室打开排气扇,放了一浴盆热水,把人事不醒的幸子剥得精光扔进浴盆擦洗干净抱到床上,盖上被子,自己飞快冲了个淋浴,围上浴巾后把两人弄脏的衣服清洗干净放到壁炉边烘烤。
幸子被洗干净后抱到床上时已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羞得无地自容,她默默注视着在卫生间忙碌的男人感动得热泪盈眶,在她们国家一个男人为女人洗澡洗衣几乎是不敢想象的,想着这个男人救了自己还对自己这么体贴,与其回国后便宜佐藤家那个混蛋不如今天把身子给了这个男人……。幸子胡思乱想,俏脸滚烫,身体战栗,紧张而兴奋地期待着。
江海龙忙完后转身,幸子立即闭上眼睛。
“不对呀,吐了这么多又洗了澡应该酒醒得差不多了,脸怎么还这么红?哼,装什么装,哪有睡着了睫毛还眨动的,醒了就自己把睡衣穿上吧,难道还要我帮忙?”江海龙摸了幸子额头一把,皱着眉头揭穿她,把一套女式睡衣扔到枕边,拿着另一套睡衣准备去卫生间换。
一具雪白的身体从床上坐起,幸子一句话不说吻住了江海龙嘴巴,她的吻生涩而坚决,如吸盘般有力。江海龙吱唔着想说别这样,幸子趁机把香舌伸入他口中。江海龙想推开女孩,却触到两团柔软上,接着腰间一凉,身上仅围着的浴巾被一只纤手扯掉,猝不及防被幸子用敏捷的动作扑翻在床上。
口含香舌,手抓玉兔,整个人被光溜溜的娇躯压住,江海龙身体发生难以抑制的剧烈生理反应,他用仅存的一点理智违心地说:“别,别这样,救你不过是无意之举,不用这么以身相许的……”话未落音,怒气冲冲坚硬如铁的小海龙被纤手一把擒住,带入一个泞泥不堪的温暖之乡。
幸子俏脸涨红,媚眼如丝,全身心投入运动之中,暗想这是自己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男人主动献身,娇喘着把孤独、无助、痛苦,感恩的情绪尽情发泄。
江海龙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蚀骨般快乐,暗叹女忍的味道就是不一般。事已至此,他只得由半推半就改为全力迎合……
云收雨歇,瘫软如泥的幸子趴在江海龙身上说:“老实回答,你把我带到酒店是不是就想这样,才为我洗澡洗衣的?”
江海龙正在闭眼回味运动中的快乐,被话打断坏笑着问:“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说真话我从来不会对一个满口酒气的醉鬼感兴趣,来这里是因为你在我背上睡着了我不忍心叫醒你或者把你扔到街边。将你放到床上正要离开时你却恩将仇报吐了我一身,把自己也弄得脏兮兮的。我不能穿着脏衣服出去也不愿闻着满屋酒味,只好把你扔进浴盆,顺便把我们的衣服都洗了,想等衣服烘干再走。怎知你醒了装睡突然把我摁翻在床上,对我施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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