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陈天不由摇了摇头,这小妞儿还真是一个工作狂。
“队长,这就是彼得罗维夫的住处,我们来的时候就是这样,所有东西都有条不紊,并不慌乱。可以看出彼得罗维夫在走之前,并不急促和紧张。”吉马斯说。
吉马斯,一个三十多岁不到四十的男人,在苏联的军衔是中校,同时他也是克格勃在赤塔州的分部负责人。
索菲娅听了吉马斯的分析,并没有当即做出回答和肯定,而是问道:“你们去赤塔市州政府办公室问过了吗彼得罗维夫是什么时候没去上班的”
吉马斯答道:“今天上午还在,下午的时候彼得罗维夫突然离开了州政府办公室,然后采取行动,彼得罗维夫就不见了。”
这时,陈天与索菲娅已经围着彼得罗维夫的房间走了一圈,看了看衣柜,卧室,厨房,卫生间等地方。
“这家伙走的很……”索菲娅的话刚刚说到一半,旁边的陈天就直截了当的给出了答案,“仓促,很仓促。”
索菲娅一愣,不由多看了陈天一眼,她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没想到陈天也看出了这一点。
“你怎么看”索菲娅问。
陈天“啪”一声点了根烟,“衣柜的衣服都在,卧室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厨房和卫生间也没有,由此可以证明彼得罗维夫在走之前,根本没有回过这里,也没有收拾什么行礼。他出了州政府办公室后,就直接跑了。”
听陈天分析的这么头头是道,而且跟自己的所想的可以说相差无几,突然间索菲娅觉得把陈天带过来似乎并不是个错误。
“还有一点,从心理学上解释,一个人在知道自己有危险的时候,无形中他的某一个嗜好会在不经意间放大,比如说吸烟或者喝酒。而资料上显示,彼得罗维夫是个烟鬼……”说到这里,索菲娅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特意看了陈天一眼,然后继续说:“可桌上的烟灰缸被清洗的一尘不染,这就可以证明彼得罗维夫在逃跑之前,家不是他最后呆着的地方。”
陈天点了点头,很同意索菲娅的分析。其实举个简单的例子来说会更容易理解,比如一个人如果是烟鬼的话,那么在慌乱的时候,不自觉的便会想抽烟,这是一种潜意识里的依赖,平常情况下看不出来什么问题,但到了关键时刻这就是线索。
其实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疑点,只不过陈天和索菲娅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出来。
吉马斯说,上午的时候彼得罗维夫还在,下午时分才离开州政府办公室,然后到现在不知所踪。那么这一点就说明了一个问题。
如果说是沙皇告诉了彼得罗维夫,说巴特雷被陈天带走了,当年的事情很有可能暴露,那么巴特雷被陈天抓住都好几天了,沙皇又为何迟迟等到今天才把这消息告诉彼得罗维夫
再假设,沙皇已经早就把消息告诉了彼得罗维夫,那彼得罗维夫又为什么早不逃,晚不逃,偏偏选择在克格勃的人行动前仓促离开
这中间一定还有其他的原因,或者说彼得罗维夫的离开并不是沙皇在向他通风报信。
离开了彼得罗维夫的家,陈天与索菲娅并没有跟着吉马斯去克格勃在赤塔州的分部,而是随便找了家酒店入住其中。
“有句话,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陈天坐在房间的沙发里,冲着索菲娅说。
“你怀疑是克格勃在赤塔分部的人出了问题”索菲娅不是傻子,自然猜得到陈天要说什么。
陈天“嗯”了一声,“具体的证据我没有,但是根据巴特雷之前向我描述的,有关那个和他一起行动,杀害美女州长的人,我大概已经猜到是谁了。”
“谁”
“吉马斯!”
“不可能。”索菲娅第一反应自然是难以相信,不过随后冷静下来仔细一想,陈天在这种事上似乎没必要说谎,而且吉马斯也的确值得怀疑,因为索菲娅要抓彼得罗维夫的行动,正是在电话上告诉的吉马斯。
“是他怎么可能!”索菲娅眉宇紧锁,还是有点不愿相信。
“为什么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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