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更注重实用,对花里胡哨的东西并不在意!依我看,厮杀的时候,披风反而是个累赘,除了骚包,没有任何作用!”
“说真的,山庄的师兄弟们,多少有些虚荣。”
秦近扬正色道。
“秦师弟,这你就不懂了,我这披风确实没什么特殊效果,可并不代表其他披风也没用……你们耀星堂那个叫古空和的师弟,就得了许龙杰一件披风……我听说,那件披风能短暂提升根骨,对考核上单堂有奇效!”
方永立道。
古空和?
许龙杰这么慷慨吗?
不对啊。
我走的时候,古空和和他已经撕破脸,那时候还没有披风。
后来送的?
算了,不管了,反正也不是送我。
“方师兄,你们的披风,为什么要收在腰间?”秦近扬又好奇问道。
“容易脏啊!”
方永立道。
“呵呵,虚荣!”秦近扬嘴角不屑。
他看了眼坐席正中央,那个人应该是镇长,身旁有个清秀姑娘,可能是镇长家的千金。
咦?
这小丫头怎么也挂上披风了?
你们都是批发来的?
刚才你明明还没有,又一个跟风狗……呵呵,一辈子没有个性。
……
镇长看了眼女儿。
嗯?
披风都穿上了,果然气氛渲染到这里,年轻人还是想合群。
话说,我的披风呢?
呃,没带!
……
“秦师弟,过几天上单堂考核,你一定要来参加啊……我师父负责考核,你已经突破二品,只要能撑过第一关,就有很大机会!”
方永立又搂住秦近扬肩膀。
秦近扬已经被逼到房顶的角落,躲都没地方躲,左右为男。
“嗯,一定参加!”
“说起来,丁庄主的两只鸟,最近伤情怎么样了。”
秦近扬好奇问道。
“哼!”
提起鸟,方永立就恨的牙痒痒。
“师弟,我实话告诉你,那只糟蹋我师父的恶鸟,很快就要自食其果。”
方永立咬牙切齿。
“嗯?”秦近扬一愣。
他怀里的小黄鸟,似乎动弹了一下。
“我师父找友人借来一只绝美的漂亮奇鸟,以奇鸟为引,师父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只要恶鸟敢出现,它的下场就是落网……”
“最近几天你来后山,要特别小心这几个地方,师父埋了阵法……我给你指出来……”
说话间,方永立就在房梁上摆下碎石头,那是后山的简易地图。
具体阵法在哪里,方永立全部标注出来,详详细细,生怕误伤了秦近扬。
“呃……方师兄,我最近跟师傅出来历练,可能一时半会不回去,大可不必告诉我布局!”
秦近扬摆摆手,替丁犷春忧愁。
他甚至想提醒一下方永立,内鬼可能就在你身边。
悉悉索索!
秦近扬感觉到了小黄鸟的躁动。
它似乎兴奋了,鸟头里只有一个念头:“奇鸟,漂亮的奇鸟,我要骑鸟!”
……
杀戮尘埃落定。
院子里摆了一地尸体。
“唢呐呢?接着奏乐!”
赵亮卓一挥手:“你们,接着舞!”他指向道士和尚。
丧礼队伍已经被吓破胆,听到命令,急忙开始吹打。
道士和尚也开始起舞。
这一次,超度的人可有些多。
“丧礼继续,请宾客入席吧……爹,上菜!”
赵亮卓一挥手,长刀插在大夫人的眼前。
她还没有死。
她眼睁睁看着程家满门覆灭,甚至连浑身的疼痛都已经忘记。
“恶妇,我不杀你……我会让你在牢里求死不得……你折磨了老先生19年,以牙还牙,我也折磨你19年……带下去……”
赵亮卓一挥手,两个家丁把大夫人抓走。
赵老爷瘫坐在椅子上,目光空洞。
一眨眼,院子里全是尸体,是谁都承受不了。
“老赵,你有个好儿子……振作点吧,或许不是坏事……”
镇长走上前,拍了拍赵老爷肩膀。
老赵性格善,可耳根子也太软。
……
【你帮瞎婆婆找回儿媳妇尸骸,奖励潜能100点。】
【你帮师兄清理门户,奖励潜能120点。】
【你帮牢狱内的可怜人报仇雪恨,奖励潜能100点。】
【你帮钱算三走入赵家,奖励潜能200点。】
【你帮赵家得到钱算三,赵家腾飞指日可待,奖励潜能300点。】
【程家覆灭,赵家家主仁慈,周围百姓日子有了盼头,奖励潜能100点。】
【钱算三出生贫困,怜悯百姓,百姓会吃饱肚子,奖励潜能100点。】
【你送恶毒供奉首领上路,奖励潜能20点。】
【你帮小黄鸟打听到美丽奇鸟下落,奖励潜能20点。】
……
赵家事情结束,一连串提示音在秦近扬脑海里响起。
他反复注意到一个名字。
钱算三。
赵家有了钱算三,会慢慢崛起?
算了,赵家崛起,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
只希望他人品能好一些,能真的帮助百姓吃饱饭。
其实重尚镇周围的环境还不算太糟糕,如果没有程家祸害,赵家打点打点山匪,百姓可能真的能好过一些。
“秦师弟,感谢一路帮我……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咱们肝胆相照!”
众弟子告别,赵亮卓一一相送。
轮到秦近扬的时候,他抓着秦近扬胳膊,迟迟不肯松开。
一起坐过牢的友谊,那不是一般的牢靠。
“行了,行了……男男授受不亲!”
方永立一巴掌拍开赵亮卓的手掌,满脸都是嫌弃,就好像自己最珍贵的美玉,沾染了别人的油腻指纹,很恶心。
……
秦近扬耽误了不少时间,正急匆匆向泉岭镇前行,师父和冯夺英还在等自己。
他抵达泉岭镇,一头钻进裁缝铺。
“披风……给我缝个大披风,白色的……要霸气侧漏……”
秦近扬拍下银两。
……
“师父人不见了,我冯夺英不能懈怠,一定要刻苦修行!”
冯夺英踌躇满志,对于秦近扬超越自己,他内心有些不服气。
修武如逆水行舟,容不得半点懈怠。
“可话说回来,师父常讲,劳逸结合,身体如弓弦,时长紧绷,迟早要绷坏,释放放松也是必须。”
“这样吧,铜钱正面,我去宜春楼!铜钱背面,我还去宜春楼……如果铜钱落地,能碎成七百份碎片,我就苦修!”
冯夺英弹起手里的铜钱。
嗡。
铜钱飞起,铜钱落地。
是正面。
咚咚咚!
几乎和铜钱落地时同一时间,敲门声起:“小公子,您要的姑娘们来了,都是娇滴滴的小嫩葱!”
门外响起老妈子的笑声。
“呼……我早料到,铜钱不可能粉碎!所以,我早早来了宜春楼,这才没有浪费宝贵时间,命运一直被我掌握着,什么叫运筹帷幄……进来!”
冯夺英一拍桌子,身体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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