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总算是等到您了!”钟万河将张诚带到办公室里。
“师傅,您做。”
钟万河让张诚坐在椅子上,自己则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
“师傅,这是拜师礼,还请您收下。”
张诚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是之前的万年人参。
“老头子,你要是拜我为徒,我可是已经有了一个大徒弟了。“
钟万河笑了笑,“师傅,我这一把老骨头,只要能跟您学到一点本事,自然是不会在意这些外在因素。”
钟万河跪在地上,“师傅,还请您收我为徒,徒儿给您磕头了!”说完便给张诚磕了三个响头。
张诚把人参放进兜里,“起来吧,要想学习金仙十八针,就要先将十八针制做出来。”
“等你将十八针制做好了,我再教你。”
钟万河马上起身,“好的,师傅!”
钟万河已经七老八十了,此时却像个孩子得到一百分一样兴奋。
张诚到家时已经是傍晚。
一推门便看到宋多水从厨房里拿着才出来,看到张诚回来,呼喊道。
“回来啦,快点去洗手吃饭吧。”
张诚走过去抱了一下宋多水,“兰兰呢?”
“兰兰在厕所,一会儿就过来。”
吃饭时,张诚看着这个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们相处的越来越融洽,越来越像家人。
第二天,张诚出去晨跑,跑到一半,一个头套朝着他盖过去。
张诚只觉得眼前一黑,接着后脑勺就挨了一棍子,他将计就计,假装被打晕过去。
张诚被人塞进车里,只觉得脚下的路像是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
张诚被压着跪在地上,等头套拿开的时候,他看到坐在自己眼前的刀疤脸。
周围的人拿着砍刀,虎视眈眈地看着张诚。
刀疤脸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拿着一杯红酒,“就是你这个臭小子,害得我侄子进监狱的!”
张诚打量着周围,结合之前崎岖的路程。
张诚判断,此时是在一个农村里。
“你侄子?我送进监狱里的人太多了,你侄子是谁?”
即使是跪在地上,但是张诚丝毫不畏惧。
一个人走上前踹了张诚一脚,“马德,你还挺嚣张啊!”
“我侄子,刘浩楠,怎么样小伙子,耳熟吗?”
张诚涂了一口血吐沫,“奥,原来是刘浩楠那个垃圾玩意儿啊。“
刀疤脸站起来,把手里的红酒杯砸在张诚的头上,“臭小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张诚只觉得酒杯砸在头上,不痛不痒的,“老头子,没吃饭吗!打起人来不痛不痒的!”
“让爷爷我来教教你怎么打人最痛!”
张诚全身蓄力,一下子将帮着双手的绳子挣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