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杨夏拿出枪来时,作家们并没有惊叫,只是有些奇怪,这个少年,身上竟然别着一把枪,不会是玩具枪吧?然后,只见杨夏似乎想了想,便把枪重新挂在了枪套上。将枪挂好的杨夏,很快便从衣服兜里拿出两粒围棋子,拿出围棋子,这家伙要干啥呢?
有的作家怀疑杨夏的枪是假的,但有的作家却不那么看,因为,他们观察得更仔细,杨夏的枪套,是真的牛皮做的,而且十分精致,试问,一支假枪有那么好的枪套么?
总之,真枪也好假枪也好,都不重要了,在他们的眼中,杨夏像一个视死如归的少年,对那啥,那个因为制止地主偷生产队辣椒被地主整死了的刘文学,杨夏此时就像那少年英雄刘文学呢。虽然他此时的表现或许更像另一个刘性英雄刘胡兰,但这个就不好说了,刘胡兰毕竟是女英雄哈。
但是,人们又开始猜测杨夏为什么有枪不用,而是拿出了两粒围棋子?就在人们的猜测刚刚升起之时,杨夏已经出手,而且,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杨夏就将那个拿枪的男子制伏在车厢地板上。
“快,立即通知医生前来抢救两名伤员!立即通知前方车站,准备派警员接应!”杨夏简单地将男子压下后,立即对着躲在卧铺后面的那个年轻警察说道。
“你……你……你?”那个年轻警察,被这万花筒般的变化给晃呆了,这不是那个少年作家么,怎么转眼之间,就成了制伏歹徒的凶手了?
“还不快去通知广播室广播,否则,这两人死了你要负全责!”杨夏吼道。
“哦,是,我这就去……”那个年轻警察终于醒了似的。
这个时代的火车,想要传递一个信息,是非常麻烦的。大约3分钟后,广播开始响起,与所有电视电影和小说里写的一样,说5号车厢有人受伤,请旅客中的医生护士同志们立即赶往5号车厢,有医疗设备的请带上设备。
大约5分钟后,列车长和另外一名乘警也来到了五5号车厢,直到警察拿出手铐将那男子给彻底铐上,杨夏才算完成了任务。
“同志,谢谢你。要不,我们的旅客同志们就危险了。”列车长是列车上的最高官员,看到形势得到了控制,立即对杨夏感谢道。
“不用谢。我建议铁路警察,应该好好总结一下这类突发事件的经验教训。”杨夏老实不客气地说道,因为,如果让他补白一句“这是我应该做的”,他绝对心有不甘。尼媒,这明明是铁路警察应该做的,怎么又是自己应该做的呢?显然,这不合逻辑啊。
“是,是,我们一定向上级反映。对了,同志,还请你出示一下有关证件,虽然我们知道你是南蜀作家代表团成员,但有同志说你身上佩有一支枪,所以……”列车长颇为委婉地说道。
“这是应该的。”杨夏当然有持枪证,军官证,一般是办公事时使用,以证明身份,但在社会上遇到警察或其他官员一类,出示持枪证就足够了。
本来,枪支只有几个作家看到,但杨夏在制伏恐怖男子时,手枪和枪套都露了出来,而两名警察站在列车长身边,一直对杨夏戒备着,直到杨夏拿出持枪证后,两人的精神才真正放松,原来,这是一家呢。
接下来,乘警将杨夏的工作单位和联系地址登记好后,杨夏的事儿就算彻底完了。但是,整个5号车厢却突然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乘客们一边说着“谢谢”一边鼓着掌,目送着他们心目中的英雄回到自己的铺位。
这种欢迎当得起。
因为,铁路警察接下来搜查到的证据,不只是一桶汽/油,还有雷/管炸/药等诸多非常火爆的东西,而且,还搜出了一封绝命书!
而循着那封绝命书,一件惊动上层的大案清晰地呈现在有关部门的档案里。注意,这时候的大案,普通百姓并不知情,对于社会上的大案,华夏百姓是从“二王枪案”开始的。
这个名叫许启大的30岁的男人,是某县属国营煤矿的革委会副主任,前不久被上级免职了,而他此前娶的老婆也公开说不与他过了。
对此,许启大很是想不通,过去,矿上的那些事,又不是自己一个人做的,那时,抓/革/命促生产批这个斗那个,又不是我想要搞的,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负责,为什么只撤自己的职而不撤其他人的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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