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太祖说过,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归根到底是你们的……你们年轻人,一起合作也许更加愉快!”
首长无头无脑地说哈哈说闹了这么一句,然后就率先起身走了。
“散会,散会,刘贡南,你去忙吧。”老帅自然知道伟人的心情,华夏出了这个怪胎,闹得大家都睡不好觉,因为这家伙隔不了几天就给你弄个事儿出来,那点讲了那七点吧,都还没消化完毕,开作协会期间又弄个破坏性发言稿,那稿子虽好,但确实火焰太猛烈了一些,再然后,这家伙竟然又弄一个关于保密工作的建议,如果不给其找点事做,他隔三叉五给来个建议,岂不是整个国家都得围着他去转动了?
以其让杨夏来盯着国家,还不如给他机会,让他盯着他喜欢的事儿。然后,自己这边真的遇到大事,能够问问那个小家伙,得到一种参考意见就行。
或许,这是首长比较认同情报局刘贡南对杨夏未来职业安排的建议的深层次考虑。
这到不是说杨夏的“多事”不好,而是他的多事太好了,但这太好了也会有问题。譬如某人指着一匹大山说,这儿有宝,你挖两锄吧,那儿有宝,你挖两锄吧,你去一试,结果真的有宝,可是,这人所指有宝之地太多了,多得大家都忙不过来,这时,兴奋的挖宝人就会说,哎呀兄弟,你喝口水休息一会儿吧。要不你去唱唱歌喝喝酒什么的,明天再来给我们点宝如何?
换种说法。譬如这华夏有病,得治。杨夏就是神医之流的人。看病很准,用药很准,但是,这一次性的也不可能将所有的病都治好吧,那话咋说的,命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嗯,这治病啊。得慢慢来,病久了,虚不胜补啊,用药太急,也会出问题的。
总之,就是怀着这样的心情,杨夏同志开始被华夏给推着,进入了另类发展轨道。注意,是被华夏推着。而不是杨夏要怎么怎么。
……
杨夏高高兴兴地从国家图书馆提了十部大部头的著名,其中就有著名的《资本论》《国富论》,前世,杨夏对这两本古典经济学著作属于望而生畏敬而远之的态度。主要原因是读起来生涩难懂。
从经济思想史来说,人类的思想家们其实是设想了很多方案的,其中西方米国是践行得相对成功的一种模式。但是。米国的模式却不太适合华夏,原因是米国取得了先发优势。譬如后世国人说的米国的汽油价格多低多实惠在米国开车多幸福什么的,这确实是如此。但是。华夏能那样么?答案是否定的。
纵然华夏的几桶油追求了暴利,但问题是,华夏的石油能否敞开供应,华夏有没有那么庞大的石油储备,包括从波斯湾开始的储备?即便如此高价,华夏每年的石油需求量,也以井喷的方式向上增长。
如果说油价高,高到大家承受不了,那么汽车销售就应该受到影响了吧?但事实上没有;其他需要用油作能源的行业效益应该受到影响了吧?但事实同样没有?
华夏的油价确实高,其绝对价格比米国还高,这是事实,普通百姓天天都在叫唤油价太高,这也是事实,但华夏不正在是这种高开高走的过程中,所有事情都在一个一个地解决么。
米国的好未必是华夏的好,那么,华夏的路又在哪里?应该说,伟人为华夏是找到了一条好的路径的,至少,大方向是绝对没错。如果在两个问题上提前预防并采取强力措施,未来的华夏未必就不够美好。
哪两个问题呢,一是诚信问题,二是贫富悬殊。
华夏后世几十年,一直在接受诚信的考验,最初出现的诚信问题,是企业的三角债;接着是假冒伪劣;再接着是山寨;而个人的诚信问题与政府诚信问题则一直穿插其中……
贫富悬殊的问题,大家都在其中。鼓励一部分人和部分地区先富起来,这是正确的,因为华夏太大,不可能同时都过上好日子;但先富带动后富,却是理想主义的说法了。因为在经济活动中,先富具有更强的优势,在经济活动中往往能凭借技术的资金的管理的优势对后富进行更加残酷的掠夺。
譬如,一个家伙富了,回家乡开办工厂,招收了很多工人,看起来好像乡亲们从他那里得到了很多,可事实上那家伙所办企业得到的利益则更多,甚至是前者的几千上万倍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