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韵柔逐渐也失去了那似有似无的拒绝,转而闭上眼睛尽情的享受着杨木带给她的热吻。
感觉到和她的呼吸声都开始加重的时候杨木意识到自己过了,就是想简单的来一个热吻,继续下去恐怕会一发不可收拾,于是努力的控制着亲吻的力度,以达到逐渐分离的效果。
董韵柔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脸上有了一小块的红晕,看见杨木那坏坏的笑容于是少有的娇羞说到:
“好恶心,口都没有漱。”
“恶心是不?那我们再来一场。”
杨木说完就装着要把她马上吃了的样子,而董韵柔也趁机脱离了杨木的“魔爪”,一下子就窜到了桌子的对面。
两个人一说一笑的开始洗碗,当然也没有忘记利用涮碗时的泡泡互相攻击,就在这欢愉的时光中,杨木刻意的忘记了去寻找那些不够自然的真相。
翌日杨木来到酒吧仔细的思考这个酒吧未来的出路,虽然现在它已不属于自己,但是玄幕把酒吧交给自己,而且刘擎宇也没有精力跟自己“玩”,那么无论从哪个角度自己都得让这个酒吧东山再起。
在恢复了正常的营销手段之后,整条街上的娱乐场所的客流量也有了明显的下降,基本恢复到了年前的水平。
比起刘擎宇的挥霍,虽然嘿爽酒吧付出的不多,但是做广告以及打折所亏损的钱也有接近十万。
当然这些钱都被玄幕爽快的一起补到了两百万里,所以杨木现在的目的就是在一个月之内让这个酒吧为玄幕产生多出十万的利润。
按照以前唐静教给自己的广告理念,换汤不换药,杨木仔细琢磨了这个酒吧以前做过的广告,对酒吧的重生之路也就有了一个大概的思路。
只要在征得玄幕的同意之后,杨木相信这个思路一定会产生足够的利益,让自己重新找回那种成功的感觉。
择日不如撞日杨木也就拿出电话准备给玄幕打一个过去约他出来谈谈,正好这时玄幕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找个地方咱们喝点?”
“我严重怀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喝的白水是假的。”
“白水和酒从精神上说并没有本质的区别,要说有区别那也是虚无缥缈的。”
“我没学过哲学,我也不想学,捞干的就行。”
“那就在你颓废的青春开始的地方。”
“好想法,争取以后成为埋葬你青春的地方。”
就这样和玄幕定好了地点,走出酒吧买了一包红娇点上一根。虽然刚才和玄幕的谈话十分舒畅,但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往往都是假象。
抽上一支烟来安慰自己可能是想多了,但是似乎每次自己的多想最后都能得到印证,这种不想要的自信就像一道魔力一样徘徊在自己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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