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幻在南宫墨的身边守了三天,来来回回的快要把南宫墨床边的地板踏出个坑了,最终,影幻按捺不住自己的焦心,决定给南宫墨输送自己的内力好让他早点醒过来。
南宫墨在黑暗中,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面,一会儿冰冷异常,一会儿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拿刀子刮着自己,他忍不住的运功去抵抗,可是今天的内力好像有点不一样,平时,他内力所过之处,体内一片温暖,现在,他的内力所过之处是好受了一些,但是这好像治标不治本,他的内力一旦回归丹田,那种奇异的感觉又恢复了过来。他忍不住的再次运功,奇异的感觉消失,内力回归丹田,奇异的感觉又一点点的冒了出来。如此反复了三五次,中毒昏迷的他也疲惫了,意识也一点点的模糊,他索性任由自己陷入了黑甜乡。
迷蒙,他感觉到那怪异的疼痛再次袭来,他有些恼怒的催发了丹田里的所有内力,真气在经脉中呼啸而过之后,身体舒服多了,收了内力,他满意的舒了口气。这一口气还没吐完,那感觉居然又来了,于是,他又开始了运功,收功,运功,收功的过程,一直到有另外一股内力注入到他的体内。
那股内力注入到他的体内之后,迅速的和自己的内力融合,在经过那些不一样的地方之后,感觉有什么东西脱离了自己的身体。那东西一脱离自己身体,南宫墨就感到浑身一轻,四肢无比舒畅,动了几下,睁开眼睛之后,看到满脸大汗的影幻。
影幻为南宫墨输入了至少十年的内力,南宫墨大好,而他却感觉到有些体力不济。好在南宫墨没有多难为他,汇报了最近的情况之后,就让他下去休息了。
南宫墨出了房门,阳光直射过来,他皱了皱眉,抬起手稍微遮挡了一下这刺眼的阳光。往左走了几步,来到一个房间门口,直接推门而入。里面的人看到他的到来,连忙屈膝行礼。地上黑压压的跪了一片,他看也不看的直接走向床帏,帷幔下,朦朦胧胧的能看到黎悦的身影。
南宫墨一把扯开碍事的帐子,拉起黎悦的手,开始朝着黎悦的体内输送内力。黎悦和南宫墨的情况不同,南宫墨是因为毒气,加上内力流失,所以醒来的迟。黎悦的情况不算很复杂,可是,她没有南宫墨那么淳厚的内力。连番使用散魂功,已经伤了自己的丹田,生生的挨了刘鼎那不重但是也不轻的一掌,毒气在最后的时候又侵入了她的肺腑。于是,她体内的真气乱成一团,一会儿在疗伤,一会儿在逼毒,一会儿又去修复丹田,乱七八糟,不成一体。南宫墨的内力跟他的人一样霸道,进入黎悦体内之后,运行一个周身,带动了黎悦所有的内力直逼丹田,在丹田中运行一会儿,修复了受损的丹田,然后又马不停蹄的流泻到受伤的位置,抚平那里受损的经脉,有了南宫墨的帮忙,黎悦的身体恢复的比自己一个人疗伤的时候快多了。不一会儿,黎悦就醒了过来。
身体里虽然还有些毒气,但是对于黎悦来说妨碍不大。只要本源不毁,解决这些毒气,只是迟早问题。
“多谢王上!”黎悦起身拜服在南宫墨的脚下,南宫墨瞟了一眼黎悦,一句话未说,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黎悦顾不得身上脏旧未换的衣服,连忙跟上。
出了门,七拐八拐的,来到一个很普通的房间门口,黎悦在南宫墨推门之前,就替他开了门。
明媚的阳光,在地板上投射出一片明亮,与屋内的昏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几天,南宫墨总是在外面碰到洛影,从来机会没有来到洛影的房间,这是他第一次踏入这个房间。
这个待遇,在俘虏里面,算是不错了,但是,在南宫墨环视了一周之后,忍不住的把自己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呼吸间,带着房间里的霉味,黎悦甚至觉得在这里多呆一会儿,自己身上就会长蘑菇。南宫墨平时行军打仗,也不是挑剔的主,风餐露宿的生活,他也过得了,但是,这样的房子,他是一刻都呆不下去!
阳光在地上画了一条明显的分割线,在这个分割线里,南宫墨只能看到屋里的摆设是一团团的阴影,所有的物体,已经没有了原本的线条。踏过分割线,屋里的潮气带着寒意,直逼他而来,他就算有内力,也没忍住打哆嗦的本能。压抑着自己的怒气,他一步步的走向床铺的位置,触手的不是柔软的罗帐,而是硬成一块的被褥。黎悦点了蜡烛过来,照亮了方寸之地。烛光不是很明亮,也够南宫墨看清那成块的被褥中躺着的是洛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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