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荡荡的银盔大军在树林里整装等待出发,欧意如和施佰春两人被护在当中,七皇子与其党羽则被押解在后严加看守。
施佰春绕到七皇子身边朝他笑了笑,七皇子瞠了她一眼,她拿起一颗药丸就往七皇子嘴里塞,说道:“乖乖听话,先给你一半解药。”
其实这药是化解影子针毒的,施佰春瞧七皇子脸还是白着,心想那针虽然淡去毒性,估计也仍十分折腾人。
欧意如跨上马,随即将将施佰春拉了上去,揽着施佰春共骑一驹。
施佰春才贴到欧意如怀里,整个人就是一僵。
“嗯……”施佰春干咳一声,往前挪了挪。
然而施佰春才移开些些,欧意如便又将施佰春拉回来。
方才生死关头施佰春几乎都忘了,刻骨铭心的剧痛散后,随之而起的是磨人心态的强烈春毒。
可如今荒山野岭,别说床了,连张被子也没有,身旁又几千个人守着,众目睽睽之下,哪好解决?
欧意如脸蛋愈发滚烫,他靠近施佰春微微冰凉的脸庞,气息也随着时间延长而更显紊乱急促。
欧意如在自己耳里吐着气,酥麻和搔痒让施佰春整个人僵着,当下爬下马也不是,继续给人蹭也不是,一颗心忽上忽下地说不出滋昧,全乱了套。
“小……小白……”施佰春有些困难地喊了喊。
“嗯……”欧意如贴着施佰春凉凉的滑嫩脸蛋,一手执著缰绳,一手握住她的手。
“你稍微忍忍行不行?”施佰春囧。
欧意如那声回答像低吟又像叹息,实在令人遐想,他这情况似乎有些无法控制了,也不知声音有没有被周围的人给听去。
“为什么要忍?你不是说不能忍?”
“你怎么不动手?快帮我弄。”
“现在不行。”施佰春语气说得重,手硬是扯了回来。
欧意如自幼丧母,又和皇帝那家人不亲,某些地方虽然心机计谋城府他都有,但他就弱在这些方面完全不经人事上了。
施佰春头痛得不得了,她没当过人家这方面的启蒙老师,更没教过欧意如这么大的学生,也不晓得该如何对欧意如解释这种事情,一定得关起门来才能弄。
欧意如因为施佰春的回绝而动了怒,他以为施佰春不愿对帮他解毒了,一时气起来,张口便朝施佰春的耳朵狠狠咬了下去。
“唉呀,你干嘛咬我!”施佰春疼得大叫一声,回头望去。
欧意如不说话,一双眼睛像要冒出火来似地,直直看着她。
“你这个人……”施佰春气结,怎么事情现在换成都是她错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