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三更至,柴房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只见林管家押着李伯和囡囡来了。
柴房外响起脚步声,秦义收了寒冰剑,正了正衣冠,他从草堆上起了身,只听锁链咯咯作响,柴房门开了。
柴房门开,秦义抬眼便是望向了李伯和囡囡,只见二人身上并无伤痕,神色还算安定。待李伯和囡囡二人入内,林管家便是锁门离去了。
“少爷,您没事吧!”
牵着囡囡,李伯带着几分紧张开了口,他如今最关心的便是秦义。
“我没事,李伯,秦家没把你和囡囡怎么样吧?”为李伯倒上一杯茶水,秦义应声答道。
虽说方玲珑报了信,但秦义还是有些不放心,故而,他还是问了一句。
“少爷,秦家派了医师来,老奴的腿,已无大碍了……”秦义没事,李伯也就放心了,他开口间,细细答了秦义的话,只见李伯那受伤的腿,已然好了七分。
三人坐下,秦义此刻却是不知该说什么了。
“少爷,今日账房之事,老奴都已经听说了,想必此事定然是个误会,依老奴之见,或许过几日,我等便无事了。”见秦义沉默不语,李伯开口间也是安慰了他几句,此刻,李伯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天色不早了,李伯、囡囡,休息吧!”听了李伯的话,秦义尴尬笑了笑,此刻,他不想再谈账房一事了。
原本李伯还有好些话要说,见秦义如此,他也是不好多言了,他点了点头,走到墙边去了。
“囡囡,你也该睡觉了……”
将柴房内茅草整了整,秦义做了一张简易的草床,他脱下外套,给囡囡披上了。
“大兄,囡囡害怕……”囡囡才七八岁,这柴房内就一盏小油灯,黑乎乎的柴房,教她根本不敢睡。
“不用怕,我就在你身边看着你,安心休息吧!”
将油灯从墙上取下来,秦义将其放在了囡囡身旁,坐在她身边,秦义又一次给她讲起了故事,英雄的故事。
夜色沉沉,大宋第二夜,秦义却是无心睡眠了。
一夜时间过去,夜幕离去,太阳升起,柴房内,秦义依旧没有困意,他耳旁传来一声轻响,忽见柴房房门开了。
光亮入眼,秦义顿时眯起了双眼,待他适应过来,只见柴房外,站着一男一女,来人竟是王氏和林管家。
“秦义,在柴房呆了一夜,可还好?”柴房门开,王氏望着秦义开了口,只见她今日身穿一袭灰袍,朴素极了。
王氏与秦家三夫人不对路,今日她来柴房便是为了帮助秦义,今天她是以一个长辈的身份来的,故而她穿着打扮极为简单。
“大夫人,劳烦您担心了,我还好……”
鞠躬行了一礼,秦义十分客气,虽不知王氏前来的目的,但他也猜到了,必然不是坏事登门。若是要将自己逐出秦家,王氏根本没有必要来这儿,思虑至此,秦义更是将二人请了进来。
“林老,把东西拿出来吧!”
入了柴房,王氏看着林管家开了口,只见她开口间,林老拿出了一张符箓和几张银票。
“秦义,这是主母给你的,拿着吧!”拿出银票,林老递给了秦义。
接过这些东西,秦义细细看了起来,先是银票后是符箓,此刻,他已是发现其中隐含的秘密了。
“这东西,是一张儒师防御符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