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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皇上行驾已经接近西玉州了,孟定国便又向皇上告辞,需要接洽出城迎接的官员并打理皇上驻跸之事。于是叩辞之后,他跳下马车,上了自己的马,对萧正毅叮嘱:“皇上初来西域州,事务繁多。西玉州防务仍然不得松懈,全靠萧大人了。这些安排皇上的琐事就孟某来做,萧大人只需负责皇上行宫的警戒,务必派亲信的人才是。”
孟定国又凑近萧正毅耳旁悄悄说:“皇上带来的卫士,一个也不要用。派西玉州守军护卫,只听萧大人一人号令。”
萧正毅愣了一下,拱手道:“萧某明白。”
孟定国退后一点,又叮嘱:“皇上此次会召见萧大人全家,特别要告诉梦时一声,不要自己又跑了。”
萧正毅心里啊了一下,不由想道:“这倒是要嘱咐好儿子,家里就他是个惹祸的根苗。”
等皇上在行宫住下,萧正毅已经快累死了。虽然琐事不需要他做,但身为武将的他,对于皇上到西玉州巡视这种几百年不遇的事情既不敢有半点怠慢,但又很烦躁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情。
回到家里,才想到大儿子萧梦时已经回家几天了,这些日子忙得手脚朝天,几乎儿子的面也没见几回。
萧正毅二子一女。除了萧梦时和萧点秀外。还有个小儿子萧梦晴,是侍妾所生。本来是最看重大儿子的,却不想事与愿为。性如烈火的萧梦时,刚满二十岁就弃大好前途和军旅生涯,自己风流快活去了。
此次看到儿子虽然回来,但又是刚从京城回来,却又突然失踪二十几天,也不说去向,不由心上有点气。但很久没见儿子了,有气又也说不出来。
等萧梦时行礼见过父亲之后,萧正毅便蔼然地说:“梦时,你也知道最近皇上在西玉州,不容有任何闪失,所以爹爹也忙得顾不上家里。不过,爹爹还是有些私心话跟你说呢。”
说罢,竟然有些似笑非笑地看着萧梦时。
萧梦时虽然不怕爹爹,但自小受教也很深,平时还很有礼的,此刻看到爹爹和平常不同,不由有些诧异。
萧正毅接着说道:“这些天,因为皇上的事,跟孟大人接触倒多起来了。今日他竟然除了忙迎候皇上的事,还专门抽空来了咱家一趟。”
萧梦时一听,不由一惊。自己虽然跟孟雨在北燕已经相处颇深,但回到家里便又感觉不同,又恢复了从前听到孟字便紧张的状态。
“孟大人来咱家何事?”萧梦时有些不安地问,他敏感到孟定国来自己家一定与自己有关,否则爹爹干吗这个表情地看着自己。要知道,萧正毅平时一向是板着脸的严肃样子。
萧正毅笑着问:“你这次出去没惹什么祸吧。”
萧梦时讷讷地说:“孩儿哪敢惹什么祸?”又想着孟大人其实是总督这起重案的,孟雨肯定要向他汇报,只是自己之前做的事,也难免让人疑心。若是孟雨跟孟大人说了,那么朝廷上下都重视此案,也不见得不……但看父亲有几分高兴的样子,却又不像。
萧正毅这才说:“孟大人说是你前阵在京城和北燕都帮了孟雨的忙,本该孟雨请你致谢。但是孟大人听说你要与他家旧交,那位江姑娘演练刀法,很想看一看。本来皇上巡视西玉州,哪有时间弄这些事情。但江姑娘已经耽搁了一个月,急着回江南。所以打算抽空把这件事安排了。但是孟大人既要出面观看,所以就索性请为父也去了。”
“而且,孟大人来的时候,很郑重地提了你妹妹和应少言的事情,说大家在一起坐一下,这样更得长辈出面了。”
萧梦时不由愣住了:“爹爹,难道您已经答应了妹妹和应少言的事情了吗?”
萧正毅高兴地说:“这才是关键所在。孟大人来时,一是主动来请,二其实就是提起亲事。我便想起你的事情,暗暗询问了一下与孟家姑娘联姻的可能性。孟大人没有说是否,只说到时大家一起坐坐,这不便是有望了么?”
萧梦时看到爹爹高兴,倒有几分心酸:“爹爹,若不是妹妹与应少言的事情,我想孟大人也不会松这个口,他家人的眼光,哪里看得上我这个不成器的浪子。只是不论我未来能如何,爹爹还是先点了妹妹的头吧。至于孩儿我,如果人家看不上,便也不做那个非分之想。”
萧梦时气道:“你这孩子,这么大了也不娶亲,为父就不着急吗。再说,你若觉得人家看不上你,不做非分之想,那又天天的白想着做什么?”
萧梦时倔强地说:“我自己去找她,一天两天的,她总能有个话给我。”
萧正毅哭笑不得:“等你这般磨蹭,那孟家大小姐就不会嫁别人吗?”
萧梦时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