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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一恺最了解女儿,宽慰道:“梦时是个倔性子,年纪不大,经历却太坎坷。他心里真正的朋友没有几个,我们若是走了,让他多伤心?”
汪真真不知为什么,看起来有些心烦:“爹爹,您一向是个果断的人,我们这样纵容他,他就越发的不知道回头。”
孟雨也说:“真真姐说得对,其实真真姐对萧梦时是最好的,所以才这么不能同意他。我跟萧大哥接触这些日子,感觉他不仅钻牛角尖,行事作为还常常走偏。就好像,他和小雪已经近到一寸的距离了,居然就相错而过。到手的目标功败垂成,他好像专门是这样的。”
汪真真不由噗地笑出声来,她也听说过那些在西玉州流传甚广的笑话,不由说道:“他那些所谓聪明,都是在众人面前显出来的聪明,真心喜欢小雪,却透着傻气,连个普通人都不如。”
说到这里,汪真真又替萧梦时难过:“小雪答应他也是很勉强,其实真的是他够不上的,要是有个能懂他能体贴他的女孩子,能宽慰他的痛苦就好了。”
听了汪真真的话,孟雨想起沙不噜花儿,又想到那个已进宫侍奉皇上的卖花籽的女孩杜玉莹,至今萧梦时应该知道她的情意,然而他心里恐怕完全忽略她。而这个可怜的美丽女孩,很不情愿地陪着皇上,孟雨总觉得她是为了萧梦时才入宫的。然而萧梦时却对两个女孩都无意,或许男女就是如此纠结。
萧梦时并没有像从前那样彻夜未归,他像是大变了一样,又是一身青袍皂靴,平常那些玉佩、绡金扇、镶金玉带、白玉帽顶等华丽的小零碎也不见踪影。
“你变成我了吗?”孟雨调侃他。
萧梦时哼了一声:“来找我做什么?”
他说着却看到夜色树影下的汪一恺和汪真真,急忙过来见礼:“汪伯父,真真姐,你们还没休息么?”
汪一恺笑笑:“这不孟公子回来了吗,和他闲聊几句。”
汪真真淡淡地说:“爹爹你们几个再聊吧,我先回屋了。”
萧梦地和孟雨急忙向汪真真告辞。
看着汪真真走远,萧梦时才忐忑不安地问汪一恺:“真真姐生气了吗?”
汪一恺道:“真真还不是为你好,替你着急,你不要在意就是。”
萧梦时点头,嗯了一声。
孟雨想:“这个萧梦时还有知道好歹的,只是不知他对自己的危险处境,到底清楚不清楚。”
汪一恺想着孟雨肯定有话要跟萧梦时聊,便不打算和两个年轻人凑热闹,也准备休息去了。
萧梦时忙挽留:“汪伯父,不如一起喝一杯酒,我让人给烫烫,天气虽然热,但晚上还是喝热的能睡好些。”
汪一恺摆摆手:“上了年纪,跟你们年轻人熬不起,我还是早睡上起的好,酒留到明日再喝。”
萧梦时急忙叫了个仆人送汪一恺回屋。汪一恺又连忙摆手,不满地说:“我也没老成那样吧?”
萧梦时和孟雨目送汪一恺走远,才又互相对看了一眼。
萧梦时问:“你看我干什么?”
孟雨答:“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