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门瓦子一番游幸,赵佶心中烦扰尽去,虽还未言明西门庆有何任用,不过有梁师成同高俅等辈在天子身边使劲,想来应无意外。【】况且西门庆这番谋划,实在是解了这位官家的燃眉之急。
回返马行街李师师寓所的路上,赵佶突然忆起今日在上清宝箓宫中林灵素占的那一卦,卦辞乃是“逢金即解,遇木得祥”。赵佶崇奉道教,这些年命人编著收集道藏,虽说所谓道行都是那群道士糊弄这位天子的,不过对于阴阳八卦一些道家术语也算了解。
这会儿念及那西门瓦子,可不正应了西方属金,逢金即解的前半阙卦辞,至于后面半阙,既有了线索,反推之自是容易,那西门庆三字中的“庆”字,五行属木。
赵佶一生迷信道教,即便是后来被金国俘虏,北上去了五国城,依旧初衷不改。现今自家心里推出了这个结果,自然更是笃信不已。仅此一事,即可奠定西门庆在这位道君皇帝心中的地位。
殊不知,此等结果早就在梁师成一伙人的算计之中,那所谓卦辞也是早就串通好的。如此潜移默化在这赵佶心中留了印记,只能说这帮子佞臣将赵佶的心思早已揣摩通透,所用手段应势利导,真真无往不利。
那权倾朝野的太师蔡京对梁师成等辈之所以如此忌惮,原因就在于此。
不提赵佶心满意足的回了禁中,西门庆这边也总算是定了心思,此事已然有了七八分的成算,至于其余,就不是自己所能影响的了。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大二学生,这会儿也是走一步算一步,这个大宋还能有几分气数,唯有听凭天意了。
这心力一旦松懈下来,这些时日挤压的疲累感立即如潮般袭来,甚至都不愿意再耗费时间回马行街,西门庆径自在后院寻了一处僻静卧房高卧,更是吩咐瓦子中的管事,除非宫里或者太尉府那边有消息传来,其余事都无需打搅。
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更,醒来时感觉怀里拥着一个凹凸有致的柔滑身子。
在男女情事上已是颇有经验的西门庆随手抚上怀中女子的高耸,只觉入手浑圆如球,弹滑硬实。这明显不是早就熟透了的张贞娘,西门庆心下一惊,赶忙睁眼一瞧,却是见到一张宛若稚女的精致脸蛋,正是东京行首崔念奴。
这丫头现下整个身子蜷在西门庆怀中,犹如一只小猫般,睡梦中甚至还颇为俏皮的伸出小舌尖在那粉嫩的樱唇上轻轻划过。明知道自家怀里的女子已是双十年华,可这般萝莉容貌,却令人感觉怀中仿佛拥着下一代一般,不由得想起东坡居士那“一株梨花压海棠”的名句。
不清楚这崔行首是如何摸到自家床上,这会儿美色当前,纵是圣人亦难以忍耐,西门庆可不想做那“**不如”之人,身下硬挺如铁,浑身上下亦是燥热异常。
将尚在半梦半醒之间的崔念奴覆在身下,随手褪去这小女娘的亵裤,狠狠往下一压,却是差点没让西门庆当场惨叫出声。
别瞧着崔行首身材凹凸有致,比之张贞娘亦不遑多让,可腹下花径却是窄仄异常,西门庆这一下没能入巷,反倒差点折断了自家的子孙根。
这一番厮弄,那崔念奴纵然睡得再沉只怕也得醒了,媚眼开阖间,定定的瞧着咫尺之遥的西门庆。只见这崔念奴银牙微微一咬,竟顺势将其推到,自己反倒坐起身子,胸前一片香酥雪腻中两点殷红,晃得平躺在下的西门庆一阵阵犯晕,鼻尖一股湿热,伸手一摸,竟是流了鼻血。
芊芊素手轻扶,峨眉青峰微皱,纤细柔腰婉转沉,泣泣娇吟惹人怜。
西门庆昨日忙碌一天,晚上又要应对官家,精神不免紧张,食量比之寻常亦少了许多,现今又是睡到第二日天光大亮,这会儿只觉的浑身酸软无力,又哪里是崔念奴的对手,径自闭目躺在床上,任由这娇俏小妖精在身上使出诸般手段。
云收雨歇后,一方素白锦帕却是被崔念奴执在手中,上面点点桃花,西门庆抬手掀开身上锦被,下面亦是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