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香雨浅浅一笑,走到潇洒身前,温柔地捏了捏帝天骄的小脸蛋,“还是天骄乖哟,你看你这个死哥哥,一点儿也没有我们家小孩子可爱哟!”
在场所有人同时石化了,谁也没有想到梦香雨根本就没有掩饰的意思,那句“我们家”更是充满着诸多的暧昧,难道事情当真如此?
潇洒到是觉得无所谓,对于他来说,自己好这两个小家伙好什么都好,自己都好了哪还管得别人的感受,嘴角咧开着,勾勒出一个笑容说道:“死哥哥当然不可爱了,可爱的是你亲亲老公呗,亲爱的老——婆,你说是不是呢?”
身后的南宫魍忍不住了,自己从小学就开始追求梦香雨,却没想到被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给捷足先登,心里虽然有气,但是他非常理智的压抑了下来,颇有绅士风度的走到潇洒身边,顿了顿身体,款款道来:“这位兄弟你好,请问你是?”
潇洒见这家伙刚刚那怒不可揭的眼神就知道他想打听自己的身份,如果自己比他厉害,肯定非常委婉的说点客套话,然后找机会在背后阴自己,或者知道自己身份低微的话,说不一定现场就来点踏雪自己的人身攻击也说不一定,他又怎么会让这家伙得逞?
你不是想让我难堪么?我们到看看是谁耍谁,老子混了这么多年,还怕你?潇洒心里阴笑着,面色却是越来越‘温柔’,仿佛二月的阳光一样的温暖,却是站在原地不动,邪笑道:“你叫南宫魍是吧?老子没听说过你,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名字,妈的,一边儿待着去!”
南宫魍的脸色大变,基本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他们这边的情况,没想到自己伸出手去,眼前的这个男人会这么不给自己面子,甚至在他的眼神中还看到一丝不屑,心里已经狠他狠得要死,但是这次举办这个聚会就是他替梦家一手张罗的,他自然不愿意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面子,于是很自然地收回手,非常稳定地说道:“既然兄弟抱着小孩不方便握手也罢,今天这个聚会是我一手举办起来的,作为带头人,当然希望每一个到这里来玩的宾客都能玩得开心,希望兄弟能够尽情的享用这里的美食,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见量!”
潇洒向他翻了一个白眼,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了上去:“你说的不是屁话么?老子才刚刚来,谁知道你这么的美食到底美不美?现在这社会什么都可能是假的,万一你全搞些劣质产品甚至像电视里面说的那样,用患上了疯牛病的西班牙牛给我们搞些牛排,我敢吃么我?说得到是好听,但是我咋越听越虚伪,越虚伪越不敢吃了?”
潇洒不说还不没什么,这一说出来才让身边这些贵族公子千金大小姐们心里产生了惧怕的感觉,眼神古怪的看向南宫魍,脸色带着微微的愠色。
“南宫二少…”南宫魍身边的几个家伙面色难看得要命,眼看着就要冲上去,现在白痴都能感觉出来眼前抱着两个小孩的男人是来找茬的,不气愤那就不是修养问题,而是内心怯弱。
南宫魍心里也不好过,没想到眼前这家伙不给自己面子就算了,居然还在挑拨他与其他人的关系,虽然他们南宫家族家大业大,但是这一次性得罪这么多人也消受不起啊!
努力的调整了一下自己地情绪才说道:“这个就不要兄弟担心了,这里是天外天,省城龙头娱乐城,而梦伯父又是这里的董事长,我怎么能败坏梦家经营事业的名声呢?所以请大家放心的吃,这些东西都是经过空运过来的,质量和新鲜程度都是有保障的!”
所有人这次释然,哪知道潇洒今天晚上打定了注意就是专门搞破坏的,并不想放过他!
“哦,我明白了,大家听听啊,”潇洒把两个小家伙放在椅子上,站起身来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人群故做惊讶地说道:“他说梦家的生意名声就不能败坏,他的潜在意思不是说那他去其他地方就可以随便乱搞么?天呐,天呐,这真是人面兽心啊,斯文败类啊…”
“香雨…”南宫魍已经快沉不住气了,当下却不知道该如何发作,人是梦香雨带来的,他自然只能寻求这个救星帮忙,心中第一次对潇洒这个陌生的男人升起警惕之心。
梦香雨一直没说话,一来是因为她发自内心的很讨厌南宫魍的虚伪,二来她实在觉得潇洒这家伙实在是太丢脸,耍流氓从来不分场合,就是自己在他面前也只有吃亏的份。而且她纯真的性格当中带着些许同流合污的叛逆,潇洒的性格正好对她胃口,带着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轻声说道:“潇洒,我也想玩。这个南宫魍是南宫浮屠的弟弟,但是人很坏很坏,我讨厌他。你要不要告诉我你想怎么玩啊,我也陪着你玩,好不好?”
潇洒邪笑着搂紧她的娇躯,感受梦香雨胸前圆润传来的美妙感觉,故意扭了扭身体,将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嚼着她地耳根轻声呢喃:“俺现在是你亲亲老公,自然要进入角色一些,表现得嚣张一些,对不对?你说你家多牛叉,如果我表现得像一个小白脸的模样,那不是给你的小屁屁上摸黑么?要玩啊,一起玩吧,我使个眼神,你跟着做就是了。”
“那,那好吧!”梦香雨心里慌得要死,这家伙大庭广众之下居然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先不说那凑在耳根上呼吸之间热气所带来的另类快感,就那家伙在自己粉腚上作怪的手都显得异常可恶,但是她却发现,她已经渐渐的迷恋上潇洒身上流露出来霸道的流氓气息,那轻佻的动作总是能让她感到异常的兴奋,芳心同时不争气的跳动起来。
看着潇洒嘴角微微勾起邪笑的红唇,她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想要亲吻的冲动,在那绯靡的灯光下面,配合着悠扬的钢琴声,涟漪,正在逐渐的滋长。
潇洒当下只不过是想逗逗这小妮子,哪知道手放在饱满高跷的粉腚上就挪不开,原本那黑色的长裙就是纱棉的布料手感极佳,香香软软的美妙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转过头来凝视着梦香雨那双含水的眸子,微微启开的红唇充满了巨大的诱惑力,呼吸间让人心旷神怡的处子之香仿佛有一股莫明的魔力一样,深深的引诱着他。
轻轻的吻了上去,入口甜涩,顶开那不知所措的贝齿,香津满布,那只小舌头仓皇的躲避着他的侵略,却在慢慢的迎合,绯红的脸色已经把梦香雨衬托得格外迷人。
此时的梦香雨脑海一片空白,她只知道,这种陌生而又让人迷恋的感觉让她丝毫也不想放开,绯红色的脸色下,灵动的眸子里面散发着异常的光彩,光聚的眼神开始慢慢的变得迷离,对,她爱上了这种味道,深深的,深深的,印入了心底!
“喂,亲亲老婆,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开放,别人都在看着我们呐,你这平时凶起来比一般的母老虎还要厉害,这一温柔起来,你是不是想把俺这把老骨头揉进你的骨头里?”潇洒心里暗道这小妮子太疯狂,就他这么大肺活量都差点吻得两眼发白,呼吸都快窒息了,而她搂着自己的腰间死活也不想放开,这叫什么事儿啊?现在到底谁在亵渎谁啊?
“啊…”梦香雨羞涩万分的轻呼一声连忙想要把这家伙分开,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会迷失的那么彻底,羞红的脸色看上去就像受到惊吓的小鸟一样可爱。
潇洒连忙一把将她重新搂在怀里,轻轻的附在她耳边舔了舔她地耳坠说道:“刚才还那么投入,现在怎么了,怕了?其实没什么,难道你也相信那啥接个吻打个波儿就能怀孕的事情么?而且这里这么多人,俺这以假乱真的夫妻也要做得像模像样吧?如果你还迷恋这口水对口水的大战,我不介意多做几次深呼吸,来吧,吻死我吧!”
看着一脸取笑自己的潇洒,她发现自己升不起那种想要反抗的心理,想到自己与他身体接触一次比一次的过分,心里有发虚,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模样,只好怯弱的说道:“哼哼,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就你这样的流氓谁爱和你那个啊…”
看着梦香雨仓皇而逃的背影,潇洒一阵讪笑:“就是这流氓样才能征服你,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回事,难道真的要小牛吃嫩草么?”
众人见着事情已经平息下来,潇洒这个陌生而嚣张的肇事者也没找麻烦了,虽然他刚刚和梦香雨来了次激情接吻,但是这家伙的嘴巴实在太叼,说得又是头头是道,人家连南宫魍这种家世无比深厚的人都不怕,谁能猜得到他的身份,所以一时间全都离他远远的,和那些熟悉的人讨论些不着边际的话,到是让他一个人乐得清闲。
“来,天机丫头,天骄,你们看这只螃蟹多大,跟咱家里的洗脸盆差不多,别客气,反正有人请,多吃点,你们知道潇洒哥哥穷,这辈子我们可能就这么一次了…”
“还有这龙虾,你们看那眼睛比牛眼睛还大,你们才十来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反正又不是俺给钱,对对对,等下叫厨房上点熊掌来…”
丫的,潇洒哥这小爷,典型的超级流氓又开始找麻烦了!
“南宫魍我说,”潇洒满嘴流油,左手抓着一只螃蟹的腿,另外一只手抓着一瓶82年拉菲红酒,腋下居然还夹着一瓶敦的帕丁顿才有得卖的果酱,面色微愠地说道:“你过来一下!”
南宫魍心里吃痛,虽然说这些东西昂贵,他也是为了撑门面用的,至少他认为这些富豪平时都见惯了这些东西,能吃下去的东西并不多,况且就算他们有好的胃口,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吃特吃吧,这样一算下来,面子赚回来了不说,还花不了多少成本。
哪知道这个嚣张的男人就他妈的是个另类,吃了东西不说,还不满意,这不,自己刚刚还想着要怎么应对他,麻烦立即又上门了。
“兄弟,有什么事吗?”南宫魍克制着自己想要把他灭了的心情,微笑着说道。
“我说你啊,咋就拿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招待我们?”潇洒气宇轩昂理直气壮地呵斥道。
“上不得台面?”南宫魍的额前已经流下了汗水,这一瓶82年的红酒至少都上10万,而且在天外天里消费,价格比外面贵了几倍,至少也是20多万一瓶,那果酱的价值也不简单,国内根本没得卖,一小瓶价值5000英镑,这也叫上不得台面?
“不会吧兄弟,这也东西可是不多得的啊,就你手里那果酱价值就是奇货可居,这还叫上不得台面么?”南宫魍突然感觉自己后脊一凉,不好的预感腾升而起。
潇洒抱着82年的红酒一口喝了个底朝天,然后再干掉果酱,心里想着:丫的,就看不惯你们这种有点钱就装逼的家伙,看老子怎么吃穷你,虽然说老子和梦香雨就差最后一步,再怎么说我也得站她那边不是?人家那么讨厌你,你丫的还和那死苍蝇似的就知道纠缠不清,这次得让你狗曰的试试心里滴血,还得乖乖闭上嘴巴连气都无处法的局面来。
心里想着,潇洒嘴上的动作却是不慢,到另外一桌上抢了一瓶人家才喝了一点的红酒,哇啦哇啦大灌几口才说道:“这些东西都摆了几百年了,什么大螃蟹啊,大龙虾啊,吃个毛啊,你看看,你看看,那龙虾我怎么嚼都嚼不碎,现在那肉丝还塞在牙缝里边儿,你说正宗的东西吃着会这么别扭么?你看着82年的红酒,喝着跟那潲水差不多,养猪啊你?”
“我…”南宫魍脸色苍白,却是连还嘴的心都没了,直想把这家伙当祖宗一样供奉起来,至少也得让他闭上那张说死人不偿命的臭嘴巴吧?
“你,你什么你?”潇洒心里笑得都快忍不住了,面色却越来越难看,声音大得盖过了钢琴声以及那些人说话的交流声,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自己吸引了过来,这丫的也知道装逼也装得差不多了,于是才说道:“如果天外天就这水平我看就不要看了,招待个鸟的客人啊,吃得我喂翻江倒海的好不难受,吃得我这嘴一咧一咧的,哎哟喂,疼死老子了,我靠…”
曰你个先人板板,你丫的把红酒当水喝,把果酱当零食吃,那些什么肉啊菜啊的,几乎就是眼见着进了嘴巴就到你的胃里去了,不疼死你丫的那都是客气的了,你还出来指责人?南宫魍心里几乎把潇洒家里的祖宗问候了个遍,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潇洒眉头一挑说道:“吃这个东西讲的就是一个排场,原本我还以为天外天能拿出来特色的东西来招待我们,哪知道全是路边摊,真是气死老子了。”
“你就不能拿出点象样的东西么?比如澳洲胡桃、番红花(crocus sativus)的雄蕊做成的菜肴、伊朗的almas鱼子酱、巨型白地菇(白松露)、路易十八比萨饼、perrier jouet belle epoque blanc de blanc香槟或者diva伏特加,这些东西都没有?”
“呼…”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些东西几乎遍布世界各国,而且很多东西闻所未闻见所闻见,更别说想吃了,这丫的宰人也太狠了吧?
“喂,兄弟,你的要求太高了吧?”南宫魍身边一个瘦猴一样的男人紧紧捏着拳头杀气腾腾的看向潇洒说道,如果眼神能杀死人,估计这家伙早就享受‘凌迟处死’了。
“干嘛,你咬我,还是想打我?”潇洒一下坐在板凳上,看也不看那家伙,无比嚣张地说道:“兄弟们姐妹们随便吃,反正大家吃多吃少我们南宫二少也不会生气,这些东西也便宜,希望喝红酒的多带几份回家,家里低薪的朋友们多打点包回去吃饭,反正不给钱…”
“妈的,做人不能太过份,难道你以为有香雨庇护你,我们就怕了你吗?”那男人暴喝。
潇洒不屑地嘲讽道:“南宫魍、佐西贝、罗忡、王益,你们四个算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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