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肆郎一旁见状哭笑不得,忽又心忖:当然,两个女人没有扭打滚爬在一块,这就很令人庆幸了。否则,自己该怎么上前去拉扯、分拆两女人?
“前路迢迢,两位保重!”乔蕙再次施礼。
“后会有期!”叶肆郎、庆元囡妮齐声回礼道。
转身,叶肆郎掏出一管贴身铁笛,边走边忘情地吹奏着,苍古的山水、幽古的风情、上古的人物,化幻为一个个美妙的音符,从笛管中悠悠流淌而出。
身后,乔蕙和着叶肆郎的笛子旋律,动情吟唱道:
杳然水之畔,雎鸠鸣关关。相思鸟比翼,无渡人何堪?
江南乔家女,绝色似天仙。双雄纳双娇,天下传美谈。
……
乔蕙的身影、声音渐渐消逝。叶肆郎收起短笛,边屁颠屁颠地在前开路,边顾自高兴地哼起了刚才乔蕙吟唱的曲子:
曹操涎美色,觊觎锁铜雀。挥鞭兴王师,欲将孙吴灭。
周郎怒冲冠,誓与雌雄决。为除后顾忧,遣乔浙闽界。
……
“咣!”叶肆郎头上突然吃了一记“大板栗”!
叶肆郎回头一看,庆元囡妮正对自己怒目而视,于是疑惑道:“女大力!你为啥偷袭我呀?”
“你们唱什么鸟歌!”
“不是鸟歌!……哦,还真的跟有种鸟相关!”
“什么鸟?”
“最吉祥的鸟——喜鹊呀!我解释给你听呀,女神,这歌名叫‘郎乔传奇’,也叫……”
“先别叫叫叫!你这厮到底有几个女神,先解释清楚!”庆元囡妮忿忿然道,“怪不得人家说小萝卜也有花心!”
“哈哈哈,原来你也会吃醋的呀!”叶肆郎顿时忘了疼痛,笑嘻嘻地又朝庆元囡妮肋部戳了戳。
庆元囡妮一掌拍开,嗔怒道:“小心我废了你这只肮脏的手!有几个叫女神的,快从实招来!”
“好滴,我招,我坦白呀!”叶肆郎赶紧回答道,“在男人的眼里呀,有三种女神:敬仰的女神,爱慕的女神,相爱的女神。”
“居然有三个女神!死花心!”
叶肆郎慌忙分辩道:“不呀不呀!我是说,男人心目中的女神有这么三大类。”
“你鸟人人小鬼大,似乎很会归结一二三啥的,那第一种女神是啥情况,先说清楚!”庆元囡妮追问。每个人都有想打探异性的心思,女人也一样。于是,“说清楚”据说也成了女人们的口头禅。
“自己敬仰的女神呀,是说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女人,自己发自肺腑地敬重她,视其为神明呀。”叶肆郎“呀呀呀”指手画脚地解释起来。
“莫非,乔蕙对你很赏识,有知遇之恩?”
“是呀,有知遇,是知己。”
“你鸟人是喜欢自作多情吧!看得出来,你很爱慕她!你们居然唱的是同一首曲子!”
“不,不敢呀!哦,是不可以,不可以亵渎这份敬重呀!”叶肆郎连忙辩白,“至于自己所爱慕的那种,是说自己很爱的一个女人,但是又得不到,是单相思。虽然是单相思,但两人可以很亲近呀!”
“我明白了。第三种,是两厢情悦,可以亲热的女人吧!”庆元囡妮说道。
叶肆郎笑嘻嘻道:“女神就是聪明呀!”
“花言巧语!你女神女神叫个没完,那我究竟算是你心目中哪种女神呢?”
“目前呀,你是我爱慕的女神,也就是可以亲近的女神!”
“目前?以后呢?”庆元囡妮追问道,“哦,是还想亲热吧!你鸟人居心不良,我看还是趁早废了你!”
叶肆郎闻言慌忙夹紧双腿,双手抱头,一边十分别扭地往前碎步疾走,一边慌不择言道:“既然你那么排斥我,那么,以后我只好遵命不再爱慕你了呀!”
庆元囡妮咆哮了:
“叶肆郎,窝要把你揍成一死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