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知道什么呀,就乱讲!”麦汐一下子泪水涌了出来,两手止不住地抹着。
“素素。”他微笑着,语气温和,他缓缓地上前几步,温柔地注视着她。
她刚拉上窗帘,就响起了敲门声。两年后,母亲终于回来,她喜出望外,以为这次母亲能够带自己走。
她满心欢喜地拉着母亲的手,却被母亲冷冷甩开。她打开门的那一刻,怔住了,竟是他,好久没见的舒阅微!
司机叔叔小声咕哝道:“叔叔也是好心嘛。”他就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一样,低着头,专心看着前方,却又不时从后视镜中窥探着。
麦汐迅速打开门,把他拦在了门外。不知过了多久,眼泪也没有力气再流了,抹了抹两颊由热变凉的泪珠,她缓缓起身,理了理凌乱的发丝。
她望向镜子,几条白色的泪痕,那么刺眼,又那么讽刺,像是在控诉着她的软弱和无能。
她苦笑着,手指沾了沾水,用力拭去。一时间,几道红色的印痕,触目惊心。
不知过了多久,眼泪也没有力气再流了,抹了抹两颊由热变凉的泪珠,她缓缓起身,理了理凌乱的发丝。
她望向镜子,几条白色的泪痕,那么刺眼,又那么讽刺,像是在控诉着她的软弱和无能。
她苦笑着,手指沾了沾水,用力拭去。一时间,几道红色的印痕,触目惊心。
麦汐抬头撞上司机大叔那探头探脑的样子,不禁破涕为笑,有点内疚,
“叔叔,其实我不是怪你,只是,只是我太难受了。”麦汐眼眶又红了,抽噎起来。
麦汐努力把眼泪逼回去,慢慢转过身来,
“抱歉的话就别说了。”她重重地关上了门,然后蹲在门后,掩面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