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摇头挥去了心中多余的想法,枸巅开始打算花费时间慢慢思考这个问题。既然已经跟姬冬雪说出了“能给我一点时间吗”像这样的话语,那么他就必须真的好好思考这个问题。齐人之福不是那么好享受的东西,是杨风儿还是姬冬雪,不管如何必须多花时间来思考凭着自己真正的感觉去走,否则对于两个女孩子而言都是太失礼了。
想到这里,枸巅突然觉得心中某一块大石落了下来,连身子都陡然轻松了不少。他抬头望着天上美丽的繁星,看着夜空的繁星一闪一闪,总感觉连心境都被这景色洗涤了一般。
……
翌日,清晨。
当一缕阳光从窗外照射入房间的时候,枸巅躺在床上懒洋洋地睁开了双眸。他翻身落地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感受着空气之中无比清新的气息,只感觉一天的困意都随之而一扫而空。
作为驭兽山的贵客,枸巅、宫众天和姬冬雪都能够得到一份精致的早餐。他们三人优哉游哉地来到了客厅,品尝着清淡而不乏味的早餐,感受着腹中暖洋洋的气息,再加上新鲜的腌制果蔬,仿佛连脑海之中的一点浑噩都因此而全部消除干净。
正在悠闲地回味着刚刚吞进肚子的小咸菜的滋味,走廊之上突然传来了蹬蹬蹬的较为急速的脚步声。除了脚步声之外其中似乎还散发着淡淡的杀气,就在众人为之惊愕不解之时,驭兽山之主白罗士的身影陡然出现在了枸巅三人的眼中。
“宫老,你跟我说这是怎么一回事!?”白罗士杀气腾腾地来到了客厅之中,他恶狠狠地瞪了旁边的枸巅一眼,这才转而望向宫众天,似乎要跟宫众天讨回一个公道。
宫众天在那里听得莫名其妙,他慢条斯理地咕噜一声吞了一口清淡的粥水,不解地反问道:“老家伙,你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谁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还是说,你对于昨天的赔礼还不满意吗?”
“谁跟你说赔礼的事情了?”白罗士大手一指宫众天旁边的枸巅,神色不善地说道,“宫老,要问你就问你这个好徒弟看他干了什么好事!哼!如果你不给我一个交代,我拼了这条老命都要跟你讨一个说法!!”
“我?”枸巅在旁边同样听得莫名其妙,他陡然听到这事情似乎涉及到了自己就更是觉得匪夷所思了,似乎他并没有做什么得罪驭兽山的事情吧?
“老夫这徒儿能够做什么事?老家伙,你给老夫说清楚,在那边唧唧歪歪的算什么好汉!”宫众天被白罗士这上位者的态度说得有些上火了,语气也随之变得不善了起来。
白罗士望了望一脸不解的宫众天,又看了看同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枸巅,又想起之前那场景,心中更是窝火了:“好,好啊!你徒弟竟然还一副没做错的样子,真是有怎样的师父就有怎样的徒弟!”
“白前辈,晚辈敬你是前辈,你可以辱骂晚辈但是我却绝对不容许你辱骂我师父!”枸巅一窒,也顾不上尊卑陡然拍案而起猛然反驳了一句。对于枸巅而言宫众天这个师父有着非常高的地位,是他的出现才改变了枸巅的命运,其地位就如同枸巅的另一个父亲。听到如同父亲般的师父被骂,这就如同龙之逆鳞被碰,是可忍孰不可忍!
白罗士怒极反笑,他连连叫了三声“好”,猛然爆出了一句连宫众天听了都膛目结舌地话语:“枸巅你这臭小子你给我说,你是不是把我女儿白云的身体给全部看光光了?如果你敢说一个‘不’字,你丫的我现在就敲断你腰下面那条狗腿!”
听到这里,宫众天惊呆了。
枸巅愣住了。
姬冬雪也张大了小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这事情,为什么会被白罗士知道!?想来兴许是白云无意之中提及的吧!白云心性纯洁无垢兴许不把那件事当回事,然而这件事在白罗士这个当父亲的听来,自然而然便是变了味。枸巅愣在原地好几秒,他咬了咬牙关,最终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道了一声:“是、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
“有这回事就行了!”白罗士完全确认有这么一回事,又联想到枸巅旁边还有一个未婚妻姬冬雪,顿时便把枸巅打上了“花花公子”的标签了。他转而望向满头是汗的宫众天,一字一顿加重语气质问道:“那么宫老先生这事情你觉得该怎么办?哈?”在白罗士想来,自己的女儿的身体都被一个男人看光光了,两个人之间能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说出去都没有人相信,这样看来女儿的清白都被毁了,肯定需要有人出来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