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刺耳的欢呼声,游戏传到这边来了。
就是类似于击鼓传花,只不过是嘴对嘴的传递一截卫生纸,那截纸越传越短,等到骆衿的时候,只剩下了半指长。
她侧了侧脸,不动声色的勾过眼角。
旁边的妹子一顿,复杂的眼神扫过她和纪聿,才准备说话,就听到‘咔哒’一声。
纪聿手里把玩的打火机,懒懒的扔到桌子上,“不玩了,走了。”
可才起身就被按住。
骆衿红唇扬起,起身弯腰,手按在他的大腿上,满是恶意的咬着那截纸低头凑过去,鼻尖紧挨鼻尖,呼吸纠缠灼热。
纪聿眉头微拢,下意识后仰,紧跟着就听到一声轻笑。
“也不过如此。”她眼眸半敛,上挑的眼尾带足了讥嘲和凉意,那半截纸含在唇间,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
只一顿,纪聿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是在报复他刚才说过的话。
骆衿失了兴趣,刚准备坐回去,就被反扣住手腕,重新跌坐回去。
一件西装兜头落下,把他们两个拢在其中,视线霎时变得昏暗,只听到耳边覆上的灼热滚烫的气息,“哦?试都不试,你怎么就知道不过如此。”
嗓音低哑,在狭窄漆黑的空间内,所有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激起一阵阵战栗。
冰凉的手指抵在她唇珠上,连带那截纸一起被重重碾磨,指尖探进几分,肆意搅动,气氛灼热窒息,又是一声轻漫的嘲弄。
“你这点手段也就对付对付我小舅舅,看来他眼光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