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我就该让人把你绑走,五马分尸老娘也不管。【】”气极了江月儿,江月儿恨恨的道。
江月儿也没想过,月连城居然也有这么二的时候,逗逼的简直让江月儿不忍直视。
见江月儿忍无可忍,程晓渡终于开口了:“滚。”
月连城‘泪’眼看了这二人一眼,然后转头,滚了。
见江月儿气鼓鼓的,月连城前脚一走,江月儿后脚脸色就平静了。
“你应该早就发觉月连城在房梁上了吧?”以程晓渡那脸雪影都察觉不到的武功,她可不认为只有这三脚猫功夫的月连城能瞒住程晓渡。
程晓渡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说道:“早就发现了,可能是早就听说墨江楠过来了,以他对我的了解,当然会猜到我们会在厅堂里待客,他会跑来偷听,也不稀奇。”
毕竟程晓渡虽然不说对隐世岛有多大的责任心,但几分正义感还是有的。
当然,程晓渡还是知道神医谷那些破事儿的,可墨江楠那口才也是三寸不烂之舌,月连城也担心程晓渡会被说服,毕竟月连城可不会认为他在程晓渡心里有多重要。
对于程晓渡这种凉薄的人来说,除了他爹娘和江月儿还有那两个新生的孩子,只怕没人能入高傲如程晓渡的心。
今日程晓渡能说出把他当朋友的话来,只怕也是看在江月儿的面子上。
月连城那个泪啊,做人做到他这种地步,也是苦逼至极了。
如果当初不是恰逢江月儿有孕,程晓渡绝对不会收留他,把他留下来,也只是担心江月儿会出意外。毕竟江月儿有了双身子,肚子里还有小生命呢。
对那些乡野的大夫,治什么高热小病倒是罢了。若是女人生产这种事情,程晓渡是绝对不相信这些民间大夫的。
当初江月儿顺利生产。却叫的那么撕心裂肺,可把程晓渡给吓惨了,当初程晓渡口口声声说不要江月儿再生了,回头果然就找他要避孕之类的药,或者香料,反正说是有那两个孩子,足够了。
当时他就觉得程晓渡这人太凶残了,为了妻子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谁家不是希望子嗣绵延?但程晓渡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之。让人对这个人的心,实在捉摸不透。
你说这样一个人,你能指望他帮你?
嘿嘿,除非天下红雨。
当然不排除程晓渡偏帮江月儿。
这家伙帮自己的妻子,那是没有原则的。
如果不是这样,月连城怎么会没有节操的讨好江月儿,不停的在江月儿面前刷好感?
什么?因为还魂草?
那也未必,潘氏一族虽然不好对付,但并不代表潘氏一族就没有克星了。
看,潘氏一族惹怒了程晓渡。还不是眨眼间灰飞烟灭?
没有还魂草,神医谷也能向程氏一族投诚,大不了失去一些尊严。但也是能保住命的,没准投诚程氏一族,还能让神医谷的地位在隐世岛再度攀升。
所以,月连城不是为了还魂草才对江月儿这么殷勤,本来是为了讨好程晓渡,后来是真的欣赏江月儿的为人。
“月连城这行为太过分了。”江月儿指责道。
程晓渡抬眼,云淡风轻的吐出一句话:“那就让他滚。”
“还是算了。”江月儿泄气的道。
程晓渡唇角上扬,他的皎皎,就是太心软了。
罗管事从外面大步进来。站在厅堂的出口:“程公子,程夫人。沈家少爷求见。”
江月儿扬眉,道:“沈家少爷?”
罗管事恭敬道:“是江南书香门第沈家在青阳县的旁支。去年七月将府上的庶出三小姐许给了宋秀才为妻。”
听到‘宋秀才’三个字,一道寒芒从程晓渡的眼底一闪而没,唇角的弧度带了几分渗人的煞气。
江月儿却没感觉到程晓渡的不对劲,纳闷的说道:“这沈家公子,我又不认识,干什么来求见?”
“听说夫人在京城创办了书院,名声又传到了大江南北,现在回了青阳县,谁不想来巴结几分?”罗管事笑呵呵的回道,别说沈家了,就说青阳县当初那些只能让江月儿仰望的大户人家,现在也只配给江月儿扇风了,提鞋都不配。
江月儿总算是明白了罗管事的意思,当即翻了白眼道:“不必了,你让沈家少爷回去吧,我今儿见了墨公子,心里火气还没消下去呢,哪儿有心情见客?”说着,又补充道,“你先下去吧,今儿不管谁来,都说我没空!”
罗管事领命下去了,江月儿跟程晓渡回了里屋歇息,这会儿日头都毒了,江月儿这样过了一段好日子的人,哪儿想出去?呆在屋里都要放冰块消暑。
程晓渡牵着江月儿回了里屋,江月儿直接睡上了美人榻,程晓渡也不拦着,随手拿了搁置在桌上的水墨扇,轻轻的给浅眠的江月儿扇风。
“济明,你说神医谷是不是真的开始内部分裂了?”江月儿闭着眼睛,感觉着微微的凉风扑面而来,连心里因为天气炎热引起的烦躁都消了几分。
程晓渡笑道:“你当初不是说,不管神医谷的闲事儿么?”
“神医谷毕竟大部分人都是无辜的,不能为了个别人的一己之私,就把神医谷这好地方给毁了。”江月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