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内,吴謑惊恐的望着倒在地上的两人,头上豆大的汗珠滴了下来,双腿一软跌坐在地,心中的恐惧占据了整个脑海。【】
“我杀了人了,杀了人!”
跌坐在地的吴謑双手撑在地上身子不住的颤抖,眼中瞳孔扩大,脸上冷汗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
一只巨大的手掌拍在他的肩膀上,吴謑猛的一惊,腿后蹬踉跄着往后躲去,如受惊的野兽,喘着大气凶狠狠的盯着来人。
一身红衣的韩殇不知何时走近他的身边,低沉无限的说道:“吴謑你别怕,那是个该死的人,你杀的没错,你不杀他我也会杀他”。
吴謑呼吸急促,瞳孔一动不动的盯着韩殇。
韩殇微微一笑:“他跟你杀的野兽没有任何的区别,他甚至连野兽都不如,野兽皮还能卖钱,他一点用处都没有”。
吴謑眨了眨眼,脑中一道白光穿透而过,杀人跟杀野兽一样。
韩殇慢慢走了过去伸出了修长的手,温声道:“来,起来,跟我走!我带你去另外一个世界,在那里你想杀多少人就杀多少人”
人在放下大错时有人帮着逃避责任,那这个人将会成为他最信任的朋友。
吴謑慢慢平复了情绪,伸手握住韩殇的长手站了起来,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跟着这个男子远离这里,去到一个杀人无罪的地方。
“嗷唔”天空一声长鸣,火凤带着耀眼光芒疾飞而来。
吴謑惊恐的望着天上的神鸟,扭头望着静立在旁好似魔与神合一的韩殇,问道:“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神仙,还是妖怪?”
红影一闪,韩殇已上了火凤的背上,“咻”一声,一条绳子绕在吴謑的身上,“啊”一声惊叫,火凤已冲入天际。
“啊,啊,啊~”
吴謑在下面不停的惊叫,心好似吊在喉咙再扯一下便要掉出来一般,身子被绳子扯着一上一下的甩着,急速穿过层层白云。
韩殇当然知道这样非常危险,以绳子的韧性恐不能完全承受二百多斤的壮汉在空中高速飞行,只能消耗真气附在绳子上。
火凤有神鸟的骄傲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踏在他的背上,即使韩殇也不能勉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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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小沛刘府。
简陋的屋内,斜放着一张屏风,一只黝黑手掌握着一支毛笔不停的在屏风上上下划动,周围的空气凝结气流停止,屋中香炉上飘荡的青烟静止的扭曲在上方,整个房间透露着诡异。
屏风前卓立着雄伟黑塔般的神将张飞,粗犷恐怖的脸上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安详与自然,更有一种静的美态,只想望着那张脸把烦恼都被抛之脑后,得到一种心灵的升华。
画中,月关照进一条散发着点点星光的小溪,上面横跨着一座拱桥,桥头一颗槐树下躺着一个妙龄**少女,秀发挂在胸前,优美的曲线令人浮想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