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惊讶的是他的穿戴,半透明的薄纱挂在身上,灯笼裤下那双洁白晶莹的赤脚踏在野草荆棘没有任何的不适。
太行山是又名五行山,首始于河内,北至幽州,深山之中一处无名野地。
韩旭惊讶的望着眼前青年不知该如何称呼对方,他的这身打扮有点像夏商时期苦修者的装扮,又有些像春秋时期墨者的打扮,雪白的肌肤,眉间的红点,晶莹的赤足,处处透着诡异。
韩旭呆呆的望着来人,好似被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态吸引,他有一种错觉世界上再也没有比眼前青年更俊美的男子了。
他是最美的。
韩旭见他走了过来心嘣嘣的直跳,这样的奇装异服在大汉已无人如此穿法,可能是隐居在太行山多年的古老家族或者宗教才会有这样的打扮。
韩旭不觉的放下手中的野味开口问道:“这位.隐士你可是山中之人”他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对方,顿了半天才想出隐士这个称谓。
那人往前飘来,清澈无邪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韩旭,赤足踏在野草荆棘好似无任何感觉,韩旭再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双晶莹赤足好像没完全踩下去只是轻轻触地借力。
好神妙的轻功,这样的轻功足以在水面行走,甚至横渡长江黄河。
青年对着韩旭轻轻鞠了一躬道:“在下一心,乃是布衣神相门,地门弟子,壮士可是邺城来的韩旭将军。”
韩旭大吃一惊眼前这人就是布衣神相门的弟子,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部费功夫,赶忙说道:“在下冀州牧韩殇营下副将韩旭”
青年微微了点头道:“你在太行山间徘徊数日,可是在找寻我门所在”。
韩旭面色尴尬开口道:“在下自幼对玄术入迷,迫于生活只能投身军旅哪知前些日子触犯军纪被赶出了军队,重新踏上了寻梦之路”。
青年微微一笑道:“今生你注定与我门有缘,随我走吧”
话音刚落,修长的手指结出一个个印记,手前金光结成一个‘玄’,金光越来越盛‘轰’的一声印在韩旭的脑海中。
他只觉头晕眼花,接着身子的不能动弹,慢慢的意识模糊失去了知觉。
……
云雾遮掩深山古楼神秘莫测。
“咚,咚,咚”宏亮的钟声在古楼传递,一个身挂白纱双脚**的布衣神相门弟子一心肩上抗着大汉韩旭往古楼大殿飘去,眉宇之间的红点一闪一闪。
飘至古楼前一个巨大的八卦虚影挡住了去路,手中结出一个‘玄’字金印打在了八卦之上,一阵波纹抖动,他已飘进了八卦内。
八卦虚影后是一个能容下数千人的大堂,正前方卓立着高达五丈的铜像,神秘莫测威风凛凛一股王者威严直压天灵,忍不住的就要下身跪拜。
铜像前方卓立的五人衣着与一心一摸一样,只是年纪更大眉宇间的红点更亮。一心把依旧昏迷不醒的韩旭放在一旁,对着五人躬身行礼道:“弟子已把冀州将韩旭带来了”。
那五人均是中年之龄,无论是样貌还是气质均有几分相像,估计是修炼同一功法所致。中间那人往前飘了一步距离,望着地上的韩旭眉宇间红点一亮,耀眼的金光射在他的身上。
韩旭身子微微一动,接着猛的睁开双眼爬了起来,惊慌的打量四周环境,那种头晕眼花不能动弹的感觉依旧令他全身难受,等他望见足有五丈高的铜像时,猛的跪了下去高呼:“小子韩旭拜见伏羲圣皇”
为首那人见韩旭如此诚心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出声道:“你便是冀州牧韩殇派出找寻神农本草的那个副将”。
韩旭闻言心中一颤,如此秘密之事居然说的这么透白,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急的额头上斗大的汗珠往下掉。
那人见他如此哈哈大笑道:“韩将军不必如此,本宗伏玄乃是布衣神相门掌门”
韩旭心中又是一惊,眼前超凡脱俗的中年男子便是神秘莫测的玄门掌教,再次惊恐的说不出话来(布衣神相门是玄门正宗,即为神相门掌门自然算是玄门掌教)。布衣神相在百姓心中与神仙无异要不在名望盛极时,江湖骗子为了谋生冒充其门下弟子招摇撞骗使得名声大坠,或许能一举超越道门成为天下第一学教。
汉高祖刘邦借助道门张良惊天之才一举击败九黎宗西楚霸王项羽,刘邦立国后以道门为天下第一学术盛传天下,道门盛极一时,远非其它门派能比拟。但道门发展并没如预想那般风靡天下,一是学道之人需要清心寡欲,二来学道对天赋要求极高,几百年即使大汉极力推广道术学说并不能盛行天下。
如今大汉势落,天下情形巨变已到易主之时,天下各门宗教虽然沉寂多年见此如此难得时机纷纷再入凡尘再较高下。
布衣神相门为玄门正宗自然不能落人之后,如今明知韩旭心怀不轨欲盗取神物神农本草依旧接进门来,十之**有意扶持韩营争霸天下。
韩旭却不知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得见神仙一般的人物只在那里磕头请罪,“小子韩旭见过老神仙,望老神仙怜悯韩营大将张合身受重伤武道尽毁,我主韩殇宅心仁厚令属下外出寻宝治愈良将实是一片苦心……”
掌教伏玄微微一笑,“本宗知冀州韩子风年少多才心怀天下,近年来造福冀州百姓深得人心,手下文臣武将莫不尽心扶持是个难得的君主,岂会怪罪于他”。
韩旭听到此处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惹怒了布衣神相门可不是闹着玩的,接着说道:“小子胆大妄为企图偷取贵门神物神农本草,与我主无关……”
伏玄听至此处哈哈大笑,截断了韩旭的说道:“不必多言,神物神农本草本非我宗之物,乃是神农圣皇一脉神医谷之物,只是两宗千百年前交好特借我总治愈门下弟子”。
韩旭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