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冲进去,淋漓尽致的解决了个人的问题,她快步出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把心中的郁结都吐出来了,揉揉还在发胀的膀胱,她回过头,对着小道恶狠狠的骂着:“混蛋,黑心鬼,你这个恶男下次最好不要落在我的手里,如果你落在我的手里,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的。”
还不解气,一脚朝墙上踢去:“茅坑,茅坑,分明是个坑,进茅坑还要交银子,分明是敲诈,我要状告你讹诈。抓你去见官。”
莲花小脚踢在坚硬的墙上,痛得她提起右脚在地上转了几圈,口里呼着:“哎呀,哎呀,痛死我了。混蛋,我恨你。”
痛疼好了一些,她还不解气,在地上拾起一根棍子,使劲拍打着树丛之间的花花草草。
“恨你,恨你,你们也不选择一个风水好的地方生长,长在这里为虎作伥,隐藏秘密,害人无法寻到出去的路径。”
路上的花花草草成了紫薇手下的亡魂,芊芊十指辣手摧花,所到之处花花草草全部成了残花败柳。路上留下了一地的花瓣和断草。她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无辜的小草和艳丽的花朵上面了。
一张小嘴骂骂咧咧的,对着一地的残花败草,提起莲花小脚使劲踩着:“踩死你,踩死你,看你还神气不?记住下次不要长在这里,这里是赌窝,是黑窝,不要助纣为虐,隐藏着违法的幕后交易。换一个好一点的地方风风光光的茁壮生长。”
她把茅树丛旁边的花花草草拍打了一气以后,这些花草在棍棒的淫威下,哭泣的凋零,踩出了一条小道。破坏了黑心鬼的精心布局,紫薇看着她的破坏,心里的恨意消失了不少,扔下棍子,拍拍自己的小手。
按照图纸的指点,沿着茅屋朝后走,果然看见了一扇小门,小门上落了阀,她急忙双手把阀取下来,打开一扇门,倚在门框探出一颗小脑袋,见周围没有人,闪身出去了。
在紫薇的身后,一直站着一个儒雅的身影,他戴着面具,从窟窿里闪出一对眼睛,从密集的树枝里,透过高大的梧桐树的树枝,看到隐在茅屋外面的一切。
他一直默默的注视着紫薇,将紫薇残害花草的一举一动尽收在眼底。
这时,他的身边闪出了一位黑衣人,这位黑衣人就是赌坊里把冷情刀推到一万两的高度的推手,他向面具男十分恭敬的弯腰行礼:“主人,此女的身份已经查清了,她就是王爷唯一的爱女,紫薇郡主。”
黑衣人静候在主人的身边,等待主人的吩咐,主人半天也没有言语,他也不敢催促。
只是静看着主人把玩着手上的荷包,手指尖轻轻抚着光滑的面料,突然,指尖停在荷包的底部不动了,他解开荷包的暗扣,从荷包里抽出一张银票,拿起来看看,银票上角留下了王府的标志,这一张银票确认了黑衣人刚才的说法,来此豪赌的的确是紫薇郡主。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把银票重新塞进荷包里,把暗扣扣上,装进袍袖里,抬起头,一双复杂的目光追随着娇小的身影,在后院搞破坏。
破坏声持续不断传过来,黑衣人的眉毛微微皱起来。他的脸上有些不悦,近前询问着:“主人,是否…….?“
主人声音低沉着:“不必,按计划行事。”
“是“黑衣人马上明白了主人的意思,不要打草惊蛇,随她去。一切按原来设计好的行事,领命离开了主人,闪身不见了。
主人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娇小的身影,直到娇小的身影在眼前消失了,留下一路的残花败柳。他才转眸盯着他精心的布局被毁于一旦,唇角微动:“看来她已经长大了,成为了他的对手了,许久没有遇上对手了,看来后面的日子不寂寞了。”
寻到门出去了,这个院门通往另一条大街。
紫薇逃离了狼窝,心里松了一口气,她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刚才的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还在她的心里压抑着,许久挥之不去。
想起这个面具,她就恨得咬牙,最后把她赢回来的银子都诈去了,下次遇上了他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绝对要把刚才所受的委屈统统的都讨回来,绝对不让他好过了。
“你好大胆,这种地方是你可来的吗,如果出事了怎么办?”身后传来了一声低呼。
紫薇循声回过头望去,一抹艳丽的红袍在她眼前闪过,向阳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睁着大大的圆眼睛瞪着他。
自打院门有一位公子探出脑袋,他眼尖的发现了一双滴溜溜的大眼,在朝外扫视着。
这位公子不是别人,就是紫薇。
她的这一身装扮可以瞒住别人,误以为她是一位弱不禁风的公子。但是,无法瞒住向阳。
向阳作为她的贴身侍卫,也见过紫薇身穿男装的模样,她的一双滴溜溜转的清澈的大眼睛向阳是最熟悉的,无人有她的那双眼清澈,在这双清澈的大眼里包含着许多的算计,常人经常会被她的一双大眼给糊弄过去。
所以,当她的脑袋一伸出来。他就看出了端倪,紫薇女扮男装跑到这里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