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高兴起来了,就赏赐他一颗解药,缓解痛苦。
南宁的几位夫侍为了早日得到解药,就互相争宠,南宁特别喜欢男宠围在她的身边转,为她争风吃醋,如果哪一位夫侍不献殷勤,她就会认为夫侍心存异心,想办法整治他。
她的夫侍摸透了南宁的心,拼命的在她的面前争宠邀功,导致有些夫侍在背地里使坏,甚至大打出手。
被南宁知道了,南宁大怒。将闹事的夫侍重重处罚,拿鞭子狠狠的教训了一顿,正在南宁打得兴起时,有一位夫侍不堪责罚,为自己争辩了几句
激怒了南宁,她狠狠的将这一位夫侍打得遍体鳞伤,恰好此时他的五脏六腑隐隐作痛,他估计毒要发作了。
南宁手里拿着带刺的鞭子,见到鞭子上滴着血,眼里闪过喋血的光芒,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其他的夫侍见状,个个吓得发抖。
犯错的夫侍跪在地上,他面色死灰,匍匐在地,双手伸到她的面前哀求着:“郡主,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冒犯你了,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次,给我一次机会,让我改过自新。好好侍候你。”
南宁只是冷笑:“死到临头,才知道错,晚了。”
果然,南宁话一落,犯错的夫侍,毒就开始发作了,他蜷缩着身体倒在地上,满地打滚,惨叫连连,半盏茶的功夫,夫侍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指着南宁的鼻尖骂着:“你个恶女,不得好死。”
“住口,看谁不得好死,今天我就亲眼看你是怎么不得好死的,你死了把你拖去喂狼狗,狼狗都不会吃你的有毒的尸体。”南宁举起鞭子冷笑着。
其他的夫侍吓得脸色惨白,他们听明白了,这一位夫侍,死后还要受到尸刑,即把他的尸体拖出去喂狼。
犯错的夫侍痛得死去活来,实在痛得受不了,朝着昔日关系较好的夫侍求助。这一位夫侍无奈的低下了头,不敢看他的惨状。
其他的人也不敢抬头看他,他的眼泪流着黑血,他们知道毒已攻心,谁也救不了他,即使华佗在世也救不活他了。
他们胆战心惊,浑身打冷战,堂堂的五尺男儿被一颗药丸,痛得死去活来,满地打滚,凄厉的惨叫不绝于耳。
黑血顺着脸往下淌,他拼着最后一口气,咒骂着南宁:“你这个恶女,我赌咒你不得好死,你永远找不到你心爱的人,你死后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我死后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一口黑血喷出来,七孔流血倒地气绝而亡。
南宁气得把桌子掀翻了,吼声连连:“反了,反了,这个混蛋,死了还不安生,还不服气,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看你怎么反?来人,拖出去喂狼。”
几位夫侍面面相视,不敢看他死不瞑目的眼睛,那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警告他们:他今天的下场,就是他们明天的下场,想办法尽早离开这个恶女,否则,留在这里生不如死。
南宁的怒吼声彻底的击碎了他们的梦幻,这个女人心狠手辣,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人被她整死了,她还不放过,还要拖下去喂狼,几位夫侍心胆俱裂,伤心欲绝。
刚才没有出手帮他求情的夫侍,心生愧意,见他死状凄惨,不忍看见他死无葬身之地,见两位下人过来拖起他的尸体就走,心生不忍,扑通一下跪在南宁的面前,哀求着:“郡主,他犯错了已经得到惩罚,人死就让他入土为安吧。”
南宁眼睛一翻:“大胆,你竟敢忤逆本郡主,责打五十棍,还有哪一位不服,愿意替他出头,与他一起作乱,一起受罚。”
其他几位夫侍低垂着脑袋,不敢啃声,暗暗埋怨:“老虎屁股摸不得,郡主在气头上,替一个死人求情,焉有不动怒?岂不是找死。”
南宁看见几位夫侍噤若寒蝉,个个吓得筛糠,她才满意的坐下,杀鸡焉用牛刀,只需几句话就可把他们镇住。
识时务者为俊杰,几位夫侍明哲保身躲过这一劫,哪一位求情的夫侍被打得皮开肉绽,躺在床上整整睡了三个月。
“没有想到,她的夫侍表面上穿戴光鲜,原来受到了非人的待遇,做她的夫侍真是可怜。完全任她宰割。不能存有异心。”
“好歹毒的女子。”
“看来还是兄弟我们活得逍遥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虽然穷一些,图个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