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宁派府里的管家到青楼里,为这一位姑娘赎身,这一位姑娘满心欢喜的准备出来去寻找自己的幸福时,遇到的是晴天霹雳,从此她陷入了梦魔之中。
南宁坐在大厅里,手里拿着一条鞭子,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惩罚着她,打得她遍体鳞伤也没有消气,就命令侍卫砍断她的手和脚,划花她的脸,把她做成人棍,塞进酒坛里,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吓得听曲的夫侍魂飞魄散,瘫倒在地上,吓晕过去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他才知道,南宁对背板她的夫侍,下手毫不留情,砍断了手脚,把他做成了人棍,与可怜的青楼女子相对着。
当他听到这个骇人听闻的噩耗时,他暗暗的咒骂着南宁狠毒,更加坚定了他的决心,一定要瞒住绣球的事情,保护自己和无辜的月月。
谁知,紫薇知道了月月的存在,不仅没有像南宁那样,对于她憎恶的人,狠狠的责罚,相反的手下留情,跑去见月月。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两位从来都没有见过面的女人,怎么会一见如故,它乡遇知音,有说有笑格外亲爱。竟然以姐妹相称。
紫薇对着他从来都有这么好的语气和态度,为何现在态度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弯,变了一个人?
“这……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他百思不解,他不懂女人,这两个女人唱的是哪一出戏?
他抬起脑袋望望狩琪,他笑而不语,只是拿起扇子,慢悠悠的扇着,在他的身上他没有找到答案,他鼓起眼睛瞪了他一眼。
“哈哈哈哈“
“郡主见多识广,郡主真是了不起。”
不知紫薇说了什么,引起月月感概连连,赞美之声不断传出来,说得向阳心里一愣一愣的。
屋里屋外,真是冰火两重天,两位女人说得热火朝天。
向阳站在外面,心里惴惴不安,陪受煎熬,从屋里断断续续的对话声里,没有听到两位女人
(首发:)谈到向阳或者向公子几个字。
他估计两位女人十分聪明的撇开了他这个话题,选择女人最感兴趣的内容入手,越谈越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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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郡主长,一会儿月月姐姐短的,两人亲切的交谈着。谈得向阳心里七上八下,像吊了七八个水桶,心里不安,他有一种预感,可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这一件事情是什么,他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
他望着狩琪,暗暗嘀咕着:“弄不明白,这两个女人唱的哪一出戏?”
“向公子,莫急,锅盖会揭开的。”一句不咸不淡的安慰,说了等于没有说,向阳不满的瞪视了他一眼,就把目光转向了紧闭的房门。
“月月姐姐你累了,该歇息了。我走了,以后有时间再来聊啊。”
“郡主谢谢你,也谢谢琪公子。大恩大德无以回报,以后郡主用得上月月的地方,月月就是当牛做马也要拿命博。”
“月月姐姐,你言重了,好好歇歇,不要多想。”
……….!
这时,房门打开了,一个娇小的身影从房间里走出来,经过向阳的身边,瞟了他一眼,眼里含着鄙视。
“郡主。”向阳呐呐的唤着。
紫薇什么话也没有说,径直进入了自己的房间。随手把门关上了。
向阳不知不觉的朝前走了几步,他的脚步十分沉重,腿上像绑了两块沉重的石头,压得他抬不起来了,他靠在走廊的柱子上,嘴唇蠕动着,似乎想为自己说几句话,最终他羞于开口,紧紧闭上嘴巴,把肚子里的委屈咽下去了。用求助的目光望着狩琪,希望他可以给他出出注意:怎么办?
狩琪眼里噙着微笑,拿着扇子,轻轻的摇着,不发表任何的言论,留下空间让向阳自己去想明白。
今天,这几个人他都看不懂了,瞬间大脑像被抽空了一样,失去了转动。他顺着柱子一下子滑坐在石板上,眼望着蓝天出神。
狩琪温和的笑笑,就在向阳愣神之际,走进了紫薇的客房,轻轻把门掩上。
狩琪神色温和,浑身上下一尘不染,一袭白衫随风而动,从他眼前飘过去,下摆如一朵百合花在他眼前展开。
那道盛开的百合犹如一朵洁白的花朵给向阳带来别样的感觉,望着那一道神仙似的挺拔的身影,他喟叹了一口气,翻身跃上客栈的屋顶,曲起一条腿,口里含着一根马尾草,躺在瓦上,一直坐到天黑,都没有挪动一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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