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对面,那名冷笑着盯着她的武将,正是貂雄的部将周仓。
而弃他不顾,独自先逃的继子孙权,则被五花大绑,被周仓如拎小鸡般拎在手里,此刻尚自晕晕乎乎,半醒不醒。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吴萍僵硬的立在原地,空白的脑海中,只余下这巨大的疑问。
“吴夫人,请吧,将军他正等着你呢。”周仓冷笑一声,狠狠一挥手。
……
洞房中,一场方歇,孙尚香已是满面娇红,香汗淋漓。
她不想自己的丈夫,竟这般雄健如虎,几场征伐下来,尚意犹未尽。
趁着貂雄缓劲的功夫,孙尚香便裹起了薄衫,想要下地去喝口水,补充一下精力。
忽然之间,她耳朵微微一动,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异样的响声。
洞房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借着烛光向外张望,似乎隐约有一队兵马集结在了门外。
“夫君,外面好像生了什么事?”孙尚香有些心慌,将轻衫往上提了提,掩住了那半露的香肩。
貂雄嘴角却掠起一抹不以为然的冷笑。
“这应该我那岳母大人,还有你那二哥,想从地道偷偷溜出寿春,大概已经被我早就安排下的兵马给抓了回来吧。”貂雄轻描淡写道。
孙尚香听闻却是花容骤变,惊呼道:“这怎么可能,父亲已与夫君言和,夫君也答应把母亲和二哥放走,他们为什么还要私自逃走?”
“你父原本是想求和,可惜他错听了周瑜和你大哥的劝,想要趁着我们成婚之际,再次背信弃义,兵偷袭我寿春,动手之前,他当然要先把自己的夫人和儿子救出。”貂雄冷冷道出真相,鹰目中杀机渐起。
孙尚香娇躯一颤,花容间的那些晕色如潮而褪,一张俏脸旋即变得苍白如纸,眼眸间涌现出无尽的震愕。
还有,前所未有的悲愤。
此刻的孙尚香,除了震惊,心中就只余下怨恨。
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家父亲孙坚,竟然会在安城一役背信弃义后,再一次的违背信义,公然撕毁和约,再度兵袭寿春。
她更没有想到,眼前自己这雄武的夫君,竟是料事如神,再一次的识破了她父亲的诡计。
她知貂雄有仇必报,此番孙坚再度失信,貂雄盛怒之下,只怕母亲和二哥孙权,都必死无疑。
一时间孙尚香心中大恐,越想越慌,脸色转眼已是冰冷如霜。
惊惧之下,孙尚香赶紧起身,跪伏在貂雄面前,颤声求道:“妾身万不知父亲竟会如此糊涂,竟然再度失信,请夫君饶过母亲和二哥一条死罪。”
孙尚香倒是识趣,懂得赶紧告饶求恕,识趣的女人,貂雄最是喜欢。
“你父孙坚再次背信弃义,我自然是会好好教训他,至于吴氏和你二哥的性命,那就要看你夫君我的心情了。”貂雄眼眸吐露着邪意,毫不掩饰着言外之意。
惶恐的孙尚香很快就领悟了貂雄的意思,得知有一线生机救下吴氏和孙权,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长长的暗松了口气。
“多谢夫君开恩,妾身知道该怎么做了。”当孙尚香拜谢过后,从地上爬起来时,脸上的惧色已去,春水般的媚意已泛滥而生。
貂雄便后仰着身子,饶有兴致的看她将如何表现。
孙尚香扭动着窈窕,藕似的臂儿轻轻展动,轻衫缓缓滑下,那玲珑剔透,起伏有致的曼妙美景,完美的呈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随后,她眼眸带水,脸畔生媚,缓缓的爬将上前,如蛇儿一般盘上了貂雄的身体。
暴风骤云再起。
孙尚香便如同一匹烈马,疯狂的扭动,纵情的奔驰在那一片辽润的原野上
貂雄则似一头雄狮,咆哮着和他的猎物搏杀。
新房之中,靡靡之音无休无止。
新房之外,跪伏在地的孙权,却是战战兢兢,脸色惨白如纸,整个人吓得已失魂落魄之极。
而僵立的吴萍,耳听着屋中,自己女儿声嘶力竭的叫声,眼前挥之不去的是自家军兵尸横遍地的恐怖情景,既是尴尬又是惶恐,丰腴的身躯已是冰冷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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