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她会亲手了解了那个女人,她得不到的,他也别想与她长相厮守,大家都不要想好过。
如此想着,南鹤突然提起裙摆跪了下来,尖细的下颚微抬,眸中神色恢复了往日的矜骜清丽,“主上说的都没错,属下全部认,请属下依律处罚,南鹤甘愿领罚。”
阎北城没有立刻回答,一双眼眸格外的深邃幽深,看不出其中所想,极为深不可测。
“我说北城兄,这么一个美人儿,你怎么忍心罚她,若是我,怕是怎样也舍不得。”屋内正是寂静之时,一道清朗带笑的声音自屋外传了进来。
在抬眼看时,便见花千柳正以一种缓慢慵懒的步伐朝屋内不紧不慢的走着,面上含笑,手中折扇也有规律的轻摇着,仿佛一信步游园观景的白面公子哥一般。
阎北城眉头微不可查的轻皱了一下,抬眸看他,“你怎么来了?”
眼下阎墨厉还在府中,花千柳此时来,终是不太妥当。
“放心吧,左右是没人看到我的,本公子的武艺你还不放心不成?”花千柳心情却丝毫不受影响,甚是悠闲的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北城兄,南鹤小美人对你痴心一片,你写铁树不肯接纳便也罢了,如今怎么舍得重罚呢,看在本公子的面上便罚的轻些吧。”
语气虽仍是漫不经心,但阎北城心中大抵也是清楚的,他是怕他一怒之下,杀了南鹤,坏了一步棋。
南鹤跪在地上,既不求饶,也不附和,只是低垂眉眼内的讽刺之色却是分外清晰,只是无人可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