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阎墨厉这几日每到这个时辰都会午休,而后在起来用早膳,看书,如此往复。因此,婢女没有半点怀疑,直接应了声便退下了。
阎墨厉到了并无旁人的卧房内,身子便一软,坐在了床榻边沿,面上的痛苦之色这才渐渐浮现而出。
伤口上如被啃噬的痛楚让他眉头便不受控制的紧纠在一起,额上青筋暴起之余,更是积满了汗珠。
绕是如此,他还是强忍着,一声痛苦之声都未发出。
侍卫进来之时,看到这一幕也不禁沉默下来,只能站在一旁默默无言的陪着。
这疼痛持续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才渐渐消逝。
彼时,他浑身几乎都已被汗水浸透,发丝极为黏腻的贴在面颊上。
侍卫见状,这才敢上前来,小心的解开阎墨厉的衣物,又拆开将将伤口层层叠叠包裹住的纱布,查看伤口。
只见本应愈合了一部分的伤口,此时却无半点好转的迹象,仍是皮肉向外翻着,在加之少量的血迹附着其上,看上去竟是如新鲜的伤口一般。
不过,这伤口此时却因毒发,又开始泊泊冒血,还在易止,否则,只是如此血流不止,便足以要命了。
侍卫熟练的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撒在了伤口上,而后便草草包扎起来。
“殿下,你近日毒发的越来越频繁了,还有这伤口,若是在不愈合,怕就要感染腐烂了。”侍卫皱紧了眉头,满面忧虑。
阎墨厉眸内掠过几分暴虐,隐有恼怒的征兆,“此行还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当真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