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北城在她旁边坐下,唇角笑意微敛,“今日之事,一切都是做戏而已,你千万不可当真。”
他既主动提起此事,陌上花便不免想起了旁的,“是啊,你如今可不是该在南姬房内。”
这是醋了?
阎北城唇角不禁轻勾几分,解释道:“既然说了是做戏,自然不会当真留下。”
“从前也是这般?”陌上花忍不住追问。
阎北城笑着看着她,满眼的宠溺,“南鹤只是我的部下,于我眼中同旁人没有半分分别,每日种种做派,不过是给那些居心叵测之人瞧的罢了。”
生怕陌上花会不相信一般,他解释的格外详细,“且她所居之处经过秘密改造,设下了密道,我每每都是通过密道,通往外界处理政务的,绝无半分旁的,若你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看看。”
说着,拉了她的手便要朝外走。
“不必了。”陌上花拉着他手往回扯了扯,“我信你,何况你今日所做,也不过是为了护我周全。”
阎北城本以为陌上花会不理解,没想到她竟看的如此透彻,心中又是欣慰又是感触,“原来你早就明白我的意思了,也未曾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