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风听着外面的胡闹来报,前院管事来找,说是后院里有人落了水。
正在忙着跟手底下人商量着这酒楼脂粉的走向,却不想听到这么个消息。
当即就是一顿,心头有着不好的预感。想着前段时间桥儿故意的反常乡话,还有祖父都不曾厌烦的嘴脸。
再一个就是听说了今儿个后院的赏花大会。
如今又有人落水,第一个想法就是:会不会是桥儿?
后宅的阴私太多,这落水就是常见的一种,一时间,他心头有着万千思绪,挥手命着手底下的几个掌柜退下。
着了胡闹上前:“去着了管事进来。”
早等在外面的白府管事进了这账房。
白子风眯眼看了他一眼:“你说有人落水?是何人落水?”
管事用眼角瞄了一眼坐在桌案后的白子风一眼。随后赶紧的低头,作了恭敬状。来吉系划。
“只听文妈妈前来借人说。后院有人落了水,如今还不知道呢。”
白子风沉吟了一下:“你且先下去,再去着了府医,让他好生的备着,以备了不时之需。”
“是”
管事弯腰行了一礼后,退着向着门外走去了。
待人出了门,白子风又稍等了一下,着了胡闹进来。
“你先去打听看看,问问是何人落水。”
“小的马上就去。”
胡闹下去后,白子风是坐立难安,这白府管事不会无缘无故的报备他听的,很明显是有意为之的。
这白府家主之位虽是自已暂管,可这白府还是白峥的,祖父也可作了主,自已只不过是暂居白府罢了。
可他偏偏的来禀了自已,这是为的什么?
一个原因很有可能是桥儿落水了。还有另一个原因,怕是有人故意设计,这里面怕不只是落水这么简单吧。
多少名门女子因落水毁了清白,若真是府中有人想毁桥儿的清白,不是正该瞒着他么?
这不瞒,明告诉了他,明知自已的未婚妻子落了水。他是不可能不去后院看的,可这样一来,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白子风皱眉,这一想便是盏茶时间过去了。
胡闹快步的跑了过来,对着他拱腰说道:“公子,出大事了。”
“什么?”
他一惊,只听胡闹赶紧把打听来的事说与他知:“听说是小桥姑娘跟表小姐一同掉荷花池里了,且表小姐被大少爷救了起来,小桥姑娘如今还未找到人呢,听说是沉了底了。”
沉底?白子风心凉半截,快速的自案桌后起了身:“可是当真?”
“听说如今人还有不少人在那池中打捞呢。”
听到这,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快速的自那桌案后绕了过来。对着胡闹挥手道:“去后宅。”
“公子!”胡闹看着他有些欲言又止:“听说还有很多的夫人小姐在那看着呢。”
白子风眼风扫了过去:“着人给嫂嫂报个信,让把人安排去杏雨”
此时还有什么能有他的桥儿重要?什么夫人千金的,就算是违了规矩也要去到后宅看看才能让他安心。
胡闹点头,快步的出了屋子,先行跑着向后院报信去,白子风则是大踏了步,直接向着东隅的荷花池走去。
小桥回到玲龙偏院,也未再意这看门的于婆子不见,还以为她是知道自已落水后,担心跑去荷花池了呢。
此时的她身上湿答答的,只想快点的换了这身粘身的衣服,因此去往花厅后,便紧闭了门扉,待进了内室,连内室的门一块给闭了。
连忙找寻自已放衣物的箱柜,将湿衣服脱掉。
拿起干燥的肚兜便开换起来,这肚兜刚挂脖子上,手向后伸去系带时,却奇怪的连抬手的劲头都没有了。
小桥觉得奇怪,抬起软绵的手摸了下额头,却原来额头已经出汗,开始发起烫来了。
“这是感冒了?”
想到这,她一头黑线,我呢个去,这是久未泡水,突来个泡澡,居然还泡感冒了?这身子骨不常煅炼,就是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