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越很容易就能进入连家,连家那些下人全都认识他,他多次进入连家,耀武扬威时,连家的下人们都对他很是惧怕。【】
这次进来自然也是很容易的,连家根本没人敢阻拦他,他很快便到了后院。
在外面听到里面夸得花世杰跟连月那样的般配,刘越在外面都气炸了肺,花世杰是个什么东西?敢跟他抢女人?这花世杰活得不耐烦了?
再听那媒婆的话,越听越是生气,刘越张嘴狂喊,并且一把将门推开,指着里面一脸惊愕的两个媒婆:“你们两个混账东西,你们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平日本公子少给你们钱了?你们现在却干出这种事,信不信本公子让你们从此不能说话?”
两个媒婆当然认识刘越,两人一看闯进来的竟是刘越,而且还是这样生气的刘越,两人都吓死了。
“哟,刘公子息怒,刘公子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生这么大的气?快快息怒。”一个媒婆忙走向刘越,嘴里不停的劝着。
刚到刘越身边,刘越一个大耳光就抽了过去,可怜这媒婆在原地转了一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两眼茫然的望着眼前的那些小星星,嘴里兀自喃喃自语:“刘公子息怒,刘公子切莫生气……”
另一个媒婆吓得直向后躲,刘越越骂越生气,最后简直就陷入了癫狂,他对连月一往情深,现在听到有人说连月跟别人般配,这让从小就目中无人的刘越怎么能忍,这醋意都能将他烧死了。
“好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明知道本公子对连月有意,你们竟来给花世杰保媒,拾了他的钱是吧?好好,本公子让你们有手拿钱,没命花钱。”
媒婆吓得不知所措,连夫人望着癫狂的刘越也有些害怕,刘越这段时间没来连家闹事,连夫人想着趁着这个机会将女儿嫁了,刘越自然没有了念想,现在看样子,自己怎么做也不行了,就算嫁了女儿,这刘越也不会完。
“刘公子,这里是连家,刘公子莫不是疯了不成?”连夫人皱眉看着刘越说道。
刘越猛的转过脑袋,盯着连夫人的眼睛:“连家?连家怎么了?不要以为躲过一次就能躲过第二次,你们连家害本公子大病一场,你们以为本公子忘了?你们连家以为还能好好的?连月谁也不能嫁,只能嫁给本公子。”
两个媒婆吓得慢慢向外爬,出了门狂奔而去,连头也不敢回一下。
连夫人望着嚣张到癫狂的刘越,气得花容失色,嘴里哆嗦出声:“陆晨呢?陆晨呢?”
在连夫人心里,整个连家,也就陆晨敢对刘越动手,而刘越心里也怕陆晨,这个危险的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他。
猛的听到连夫人叫陆晨,正愤怒的刘越吓了一跳,左右看,陆晨并不在这里,他又嚣张了:“陆晨?他算什么?狗一样的东西,本公子要让他生不如死,连月呢?本公子要见连月。”
连夫人望着愤怒出门的连月,嘴里仍自喊着:“陆晨,你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陆晨自然是无法应连夫人的召唤出来的,他现在仍在昏睡,就睡在连小姐的绣床之上。可怜连月一夜没睡,一直在忙活。她不停的为陆晨换着毛巾,一次又一次趴在床边睡着又强醒来,身为一个大小姐,她什么时候服伺过别人?而且还是个大男人?
月桃在一边看得心疼死了,她都不知道小姐怎么来的这样的勇气,在她的心中,小姐自小便娇弱无力,而且性格恬静,可这个时候小姐竟让陆晨躺在了自己的榻上,还这么细心的照顾了陆晨半天,这陆晨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吗?
“小姐休息一下吧,这些事奴婢来做就成了。”月桃劝小姐休息。
连月轻轻摇头:“这可不好,如果烫到了他可怎么好?”
月桃撇嘴,心说干这个还是奴婢拿手,但却不忍这样对小姐说,只能轻轻叹息。
叹息间,望见了桌上的《西厢记》,原本她是不信那书的情爱的,现在看来,却是真的。
“世间情事,最是折磨人。”月桃这个小丫头竟叹息出这么一句,也真是难为她了。
其实月桃看得明白,如果没有动心,小姐怎么会对一个下人这样细心?偏小姐还不自知,她都陷进去了却不明白,仍在向下陷,这要让夫人知道了可怎么好?一想到夫人威严的样子,月桃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忙跑出去给小姐放哨去了。
可不敢让夫人悄无声息的进来,那样小姐非被夫人的家法打死不成,而夫人,也多半会气死。
刘府。
刘夫人听了刘道正的话后,已经在屋里跳了十几下了:“花世杰狗一样的东西,竟敢跟越儿抢连月?真是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夫人切息怒,夫人不要动怒。”刘道正细声细气,言语温柔的劝着夫人,刘夫人猛的停下,两眼如两把利剑一样盯着刘道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