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道正冷哼一声:“花世杰勾结反贼,你却帮他来诬陷连家,一并的都是反贼,你有什么冤枉的?”
田二两手乱摆:“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大人。”转头望着花世杰:“花公子救救田二,花公了不是说只要将信放在连夫人房里就给田二银子吗?为什么现在需要死?花公子快救田二。”
田二这话一出口,陆晨就笑了,连夫人也松了一口气,众人听得明白,果然是花世杰让田二放信的,这花世杰竟真的勾结了反贼,反而想贼喊捉贼的诬陷连家。
花世杰都跳了起来,指着田二大骂:“好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花某根本不认识你,什么放信?真是信口开河胡说八道。”
连陈师爷都傻眼了,今天不是该治连夫人和陆晨他们的罪吗?为什么现在成了这样?为什么花世杰反而成了罪人?这全是陆晨,这小子暗中做了什么,所以花世杰才会失败。
陈师爷看向陆晨,陆晨对他咧嘴一笑,陈师爷不敢说话啊,花世杰这时候如条狗,再把他给咬出来可就糟了。
正跳着脚的花世杰突然不跳了,他绝望的望着陆晨:“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事情为什么会成了这个样子?”
刘道正再拍惊堂木:“花世杰,你勾结反贼,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过,竟诬陷连家,本府执法如山,岂能上了你的当,来人呀,将花世杰收进死牢。”
花世杰突然大吼:“大人且慢,大人不要着急,这是一个阴谋,这是陆晨的一个阴谋。”
陆晨嘿嘿冷笑:“花世杰,你勾结反贼时,一定没想过今天,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要人证?你一定会说,这些信只是物证,特证是死的,物证它不会说话,可以随便被人安排,是不是这样?”
花世杰看怪物一样看着陆晨,他的确是想说这些话,绝望的他认为这是唯一能救自己的,没想到被他先给说了出来。
事情的确是这样,只取到了特证,这没有人证也要麻烦。其实这个田二就可以做人证,他可以证明信是花世杰交给他的,但这只是个间接人证,而且可以各执一词,花世杰死不承认就没有法子。刘道正望着陆晨,难道他还有别的人证?
陆晨轻轻一笑:“花世杰,你阴谋害人,却没想到多行不义必自毙,想要人证是吧?我便给你找一个出来。”
花世杰不确定他有没人人证,可看到他自信的样子他就莫名的害怕,甚至不再敢跟他对视。
陆晨对着刘道正拱手:“大人可以派人和我去将人证捉来。”
刘道正当然同意了,马上派出衙役跟着陆晨再一次出了公堂。
事情到了现在,连夫人那完全不害怕了,不管最后的结果是什么,这连家被冤枉的事已经证实了,这多亏了陆晨,事先她一点都没有察觉,如果没有陆晨,连家这次的灾难是真躲不过,他暗中做了好些事。
可一想到他偷肚兜的事,连夫人又是连连摇头,左右为难。
连月和月桃都高兴坏了,事情出现了这样的逆转,全是陆晨一人给做成的,刚才还担心得要死,现在却能看着花世杰倒霉,这简直就是最为痛快的解恨。
望着陆晨随衙役出来,连月望着他的眼睛里都含了蜜了。
路过连月,陆晨微微一笑:“先前就说过,小姐不要担心的,怕什么呢?这天塌不下来,就算塌了,自有我这个大个子为小姐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