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曲长梗着脖子吵得脸通红,却还是拿不定注意,倒是身后的两千骑看的着急,却不敢插嘴。正吵着,一串叮叮当当的铃铛声伴随着嗒嗒的马蹄声自校场门口而来。四人停下脚步戒备,凝眸看去,却是二十几骑,锦衣怒马,为首之人约莫二十五六岁,头戴三叉紫红束发冠,锦衣黑裤,腰间悬着铃铛,胯下嘶风兽,掌中双铁戟,剑眉星目,丰神俊朗。
“这....这这莫非是....”
......(大牛出场,凡子膜拜!)
时间转至两天前,堵河之上。
“老大,前面就是上庸的港口房龄港了。”
堵河安静的水面上,三两小舟正慢悠悠的晃荡在水面。小舟上,二十几个汉子背着弓箭,手持尖刀利斧,眉宇间自有凶恶的煞气。而最奇妙的是,这些小舟船首处悬挂着一枚枚精致的铃铛,随着船身晃悠叮当作响,煞是好听。
此刻若是有船家经过,听到这叮当的铃铛声怕是如闻丧钟,恨不得飞般远离,哪敢欣赏这声音好不好听。
这便是凶名赫赫的锦帆贼,甘宁甘兴霸。
此刻的甘宁哪有平日飞扬的样貌,无聊的看着远处依稀可见的港口,无精打采的打个哈欠,挤出眼水,道:
“这上庸郡徒具繁华之名,偌大河上,竟连半个人影都没。想来这上庸郡守也是个庸才,不知这水道作用。”
“嘿嘿,老大威武霸气,老大说上庸郡守是个庸才,想必这劳什子太守就是个屁,哈哈!”
听到手下毫不掩饰的马匹,甘宁摸摸发冠,不置可否。
小船儿虽慢,但毕竟接近了,约莫半个钟头晃晃悠悠的到了房龄港。
甘宁上了岸,命手下人用锦帛束住小舟,活动活动肩肘,看着这果然一片破败景象的港口,皱眉不言。他做这锦帆贼已有些腻了,向闻这上庸郡守文武双全,将上庸军治理的生机勃勃,他才有心来投。可看此景,要么这上庸郡守目光短浅,尚不知水路之重,要么便是名不符实,不过是讹传罢了。反正都不会有什么好评价。
林立若知道甘宁心声,想来便要高呼:这却是天大的冤枉!
上庸的发展不过数月,他还没着手房龄港的开发,一来手下无人可用,单单陆上的事情便忙不过来,何况水道;二来他手下可堪训练水军的将领是一个都没,训练水军作甚,谁来训练?
此事揭过,却说甘宁心中已经对上庸郡守下了评价,却还是抱着试试态度准备前往拜见。好是不好,总要亲眼见过才能知晓。
二十几人骑着马(买的...吧)就往上庸城而去,紧赶慢赶一日功夫总算是远远地看到了上庸城。而这第一眼就让甘宁愣在当场。第一眼是个神奇的事情,常常令人错愕不及,此前林立无数的第一眼,此刻甘宁的第一眼尽皆莫过如是。
上庸在打仗!而且还是在被打!看攻击方的旗帜竟是汉中道士张鲁,那富家翁般的胖子怎会突然发兵来攻上庸?那文武双全的林太守呢,偌大名声的上庸军竟被个道士打得缩了头?
心中无数神兽奔腾的甘宁久久无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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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挺好,码了一章。今日是周末,这周的推荐...呃无数神兽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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