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慕妤没有再同他们出手,她把莲寂扔给其中一人,消失在众人眼中。【】
与其她拼死拼活地战斗,不如让他们自己去相残。
躲在地窖里的慕妤盘腿运功练气,古莲操纵着莲寂,莲寂暂时不会来找她,偷得浮生半日闲。
这一处地窖是她昨天晚上找食物时,无意中发现,地窖以前应该是用来藏酒,可酒已经被打破,只剩下一堆破碎的酒瓶,空气中的酒味浓得散不出去。
三个时辰过后,已正午。
慕妤睁开眼,第一眼望见的是君非欢双颊似被酒气熏染上的薄红,第二眼是他手中缝制的衣裳。
“你在制衣服?”
“嗯,小妤的衣服坏了,我的衣服给小妤穿太大了,我要给小妤做件合适的新衣服。”
“你会做衣服?”
“嗯。”
第一次有人为她做衣服,不是亲生父母,而是与她非亲非故的一个男人。
真是戏剧。
慕妤无奈说着:“你是男子汉,洗衣服可以当做你洁癖,可是裁剪衣服,这么娘炮的事,你也愿意做?”
君非欢并未停顿手上的细针,他虽低着头,仍能听见他悦耳的笑声:“因为小妤的衣服破了。”
“傻子。”
直至日沉西方,他的衣服才缝制好,可是慕妤早已不在地窖。君非欢捧着做好的衣裳,打开地窖的门。
无人的街道清冷,沾染上了血腥气,更染上一分诡谲。
“小妤,小妤,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