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想靠着舒儿得云乘风垂青,云乘风又何曾不想通过此女掌控凌家。
夜中缠绵,处子之美,自是毋庸怀疑。
恰此时,窗栏微现一缕月光,照在床头。
凌舒腻在他的怀里,却又娇声说道:“云郎,你诗才惊天,可否在附诗一首,舒儿好日日念叨,慰藉相思之苦。”一但被吃了,尝了禁果之美,这小妮子还真大胆起来,再不似那些忸怩作态的富家小姐。
云乘风瞧着月光,突儿诡异吟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撕裤裆……”
凌舒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粉拳如雨点而落,打进他的怀里。
夜色总是那么撩人,何况是孤男与寡女。
同样的夜,不同的人。
京师皇城之内,御书房的灯火还未息,神州皇帝批着奏章,国中之事颇多烦心,厚厚的奏章也不知何时能够批完。
皇帝想着国事,不禁落寞而坐,忧心重重。日日陪侍在皇帝身侧的太监总管曹公公忽从帐外进来,步子轻快,身躯挺直,神情亦与平日迥异。
皇帝发现不对,正要呵斥,曹公公已冷嘲热讽的诡异说道:“陛下何以如此忧心?国事劳苦,若你不想再当皇帝的话,还有不少人趋之若狂呢?”
“大胆奴才,你胡说什么?”皇帝闻言大怒,“砰”的一拳击到书案上,登时笔砚飞跌,厚厚的奏章也散落一地。若不是此老臣陪他多年,只怕立时就会呼喊侍卫拖出去砍了脑袋。
“他的意思是说,你从此也不用再当皇帝了!”
跟着说话声,帐后徐徐走出三人,一左一右分别是绝地天行,而中间的正是假扮皇帝的绝心,他也穿着龙袍,有着和皇帝一样的面容。
原来绝心自从被云乘风吓破了胆后,再不敢找天下会的麻烦,一面派遣鬼叉罗去擒拿其他门派掌门,一面就寻到京师皇城着手假扮皇帝的事情。
这时,绝无神唤来相助的两位徒弟也来到京师。
于是由曹公公牵头,演了一场救架的把戏,并美言把当时救架的绝地天行二人奉为贴身侍卫。
皇帝乍闻此言,心中更惊,回首一看,赫然只见绝地天行二人之伴,竟有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皇帝勃然大怒,龙威一发,登时气焰贲张,四处烈风滚滚,呵斥道:“混账……你们好大的胆子,到底是何人?”
绝心背负着双手,气势丝毫不减,傲然冷笑道:“我是一个来取代你的人!只要你乖乖受擒,我大可免你一死。”
皇帝怒不可遏,喝令道:“混帐东西,来人,与朕将他们拿下!”
此时一切已在掌握之中,绝心冷笑道:“不要枉费力气了!十大侍卫早被杀了,皇宫内所有守卫亦已经被遣走,任你喊破喉咙也是呼救无门,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皇帝恍然大怒:“绝地天行,你俩原来是骗朕,你们是有备而来……好!有本事便来吧!”
说着,他右拳直上,左拳下横于右前方,拉开架势蓄劲准备出击。
“是皇拳!……”绝心竟然识得他的武功,原来早得过曹公公的提醒。他也不上前阻挡,身子往后一退,吩咐道:“绝地、天行,这狗皇帝就交由你们对付了!”
二人应了一声,随即暴喝着冲了上去。他二人被绝无神收入门下,十年闭关,苦练“天灭地绝”的武功,全为克制皇拳,全为了今日一战!
这时挥动拳脚,就如技痒一般。
暴喝声中,天行身如大鹏般冲天拔起,双爪一抄,凌厉气劲顿时把整个殿顶破开,冷冷的夜风直灌而入。
绝心无暇观战,向二人望了一眼,淡淡道:“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曹公公,中原历来多美女,皇宫之中嫔妃如云,三千佳丽都是绝色佳人。中原女子必然另有风味,现在就带我去最美的妃嫔处尝尝身为九五之尊的滋味和荣耀吧!”
“诺!”曹公公应声向前,引着绝心离去。
此时曹公公露出一脸邪魅,他本是倭人,十多年前,绝无神遣他混入皇宫,只为今天的大计。他不惜净了身子,一步步从小太监做到太监总管,可见此人的隐忍之功,着实不可小看。
绝心一夜行乐,夜御数位妃嫔,享尽人间极乐。待得他起身时,中原皇帝早被绝地天行二人擒住,以人皮面具隐去真容,丢进了大牢里。
又过得几日,放心不下二子二徒的绝无神也登临中原,来到京师相会,乍闻绝天身死,绝无神怒火中烧。
登时就拟定计谋,欲以抓获的中原八大门派等人引云乘风前往捕杀。他知云乘风前来,必会带领大量帮众,所以令绝心假传圣旨,提自己为大内侍卫总管。如此一来,加上鬼叉罗在内,他坐下统御八千之众。
如此尚还不够,绝无神又命人把中原八大门派等人劫持到京师皇城外的岳王庙内,并在此庙地下埋置炸药。之后才发出战书,就等着云乘风入伏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