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图看着王重阳,对他道:“王道长可知道道中有一个《胎息经》?”
王重阳一脸的茫然。
沈图笑着将《胎息经》中的内容一字一句的诵读了出来,听在王重阳的耳中,其中每个字节都是犹如黄钟大吕一般,悬崖边的路是没有,可是这部经便是渡海的船!
沈图完,也不理会已经入定的王重阳,带着身边的葛长庚便离开了院,在附近的御花园中看起了花草。
“师傅,那《胎息经》感觉很玄妙,您给给我讲解一下吗?”葛长庚一边抚摸着手中的蛤蟆,一边瞪着大眼睛看着沈图。
沈图摇了摇头,“你的《先天功》还没有入门,《胎息经》对你来就是天,讲解了对你没有一好处,反倒让你心生顾虑!”
“哦!”葛长庚听了之后,便不再纠结,而是继续抖起了蛤蟆。
沈图哭笑不得的对葛长庚笑道:“你再玩这东西,我就给你起个道号!”
“师傅终于要给我起道号了?”葛长庚双眼一眯,笑着对沈图道,“您准备叫我什么?”
“白玉蟾!”沈图笑着,终于将这个在道史上赫赫有名的三个字了出来!
“啊?”葛长庚一愣,苦笑道,“师傅,您可别逗了!”
“不是逗你。”沈图心中恶趣味暴涨起来,哈哈一笑,吟诵道:“白玉蟾,白玉蟾,九霄居广寒,常伴月桂树,口吐长生蜒!”
“好玩,好玩!”这时周伯通突然从一处花丛中窜了出来,笑着在地上打滚道,“明明是个人,却起了个蛤蟆名!好玩,真好玩!”
“周伯通!你给我出来!我看见你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
周伯通连忙捂住自己的嘴,神色慌张的对两人声道:“别见过我,一会再陪你们玩啊。”
完,就见他运起了金雁功,脚下一蹬窜出了老远,落在了另一棵树上,身子左右一晃荡,借着树叶遮住了身形,不细致看还真发现不出来。
这时候御花园中跑出来了一个身穿劲装女人,这女人长得倒也漂亮非常,只是如今模样很不好看,怒目圆睁,柳眉倒竖,发髻散乱,长着鼻孔喷着粗气,手中握着宝剑,气势汹汹的环顾了一下,便奔着沈图这边跑了过来!
“这位道长!可看见周伯通了!”
“见了!”沈图一完,那边树上的叶子便是一抖。
“他在哪?”
“跑了!”沈图笑道。
“可恶!”那女人咬着银牙跺着脚,又寻了个方向追了去,一边跑,口中还喊道,“周伯通!再给我打一场!这次我肯定能赢你!”
不用想沈图就知道这女人是谁,射雕中能把周伯通追的这么惨的女人只有一个,便是段智兴的刘贵妃,后来的瑛姑。
沈图这边还在想着,那边周伯通从树叶丛中露出了一双眼睛,瞧瞧安全了之后,才一下跃了下来,哈哈笑道:“你这牛鼻子倒也义气,我请你吃糖!”
“你什么时候……”沈图看了一眼周伯通的背后,笑着问道,“你招惹的是谁?”
“谁知道是谁,”周伯通一脸烦恼的道,“女人真麻烦,胜了她不行,输了也不行,真是比我师兄还让人头疼!”
“原来我这么让你头疼啊,师弟!给我回抄十遍《道德经》!抄不完不准吃饭!整天就知道玩闹!”王重阳呵斥完周伯通之后,又对沈图道,“沈道长,真是不好意思了,让你看了笑话。”
沈图摆了摆手,“没什么笑话,我倒是很羡慕你的师弟啊。”
“他有什么好羡慕的,没心没肺,一个长不大的大孩子。”
“赤子婴儿的也就是这样的人啊。”沈图呵呵一笑,没再继续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