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图听了拖雷的话后,微微笑着看向了拖雷身后的七人,尽管沈图没见过他们,可是见了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江南七怪”!
只听郭靖看了江南七怪一眼之后,便一脸难色的看着拖雷,“你怎么着了他们?想学武功的话,完全可以拜倒我师傅门下啊!”
拖雷道:“我父汗……”
沈图这时对拖雷摆了摆手,道:“应该是铁木真汗的意思吧,你们的家族应该和修行人保持距离,我的对吧?”
“没错!”拖雷了头,“可是,沈图大师,您怎么知道?”
“碰巧听过一而已。w[就上]”沈图笑着道,“既然你和郭靖成了结义兄弟,也就是你口中的安答,那么便是一家人,你身后的这七位是……”
“江南七怪越女剑韩莹见过沈道长!”韩莹跃众而出,对沈图使了一个万福礼,道:“听沈道长的口音,应该也是大宋人?”
“可以这么。”沈图了头,上下打量了一下韩莹之后,便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她背后的宝剑之上,沉吟了片刻,问道,“听闻江南越女白猿剑法已久,如果有闲暇,希望可以探讨一二。”
“道长也知道越女剑?”韩莹听了一愣,急道:“不知道长……”
这时,一边拄着拐杖的飞天蝙蝠柯镇恶开口道:“听闻道长医术高明,在此地活人无数,柯瞎子的兄弟双手昨夜被人所废,不知道长……”
“呦,这不是江南七怪吗?真是巧,这么快就又见面了!”一个女子的声音从沈图的营帐中走了出来,正是梅超风,只见她一个跃身到了沈图的身前,可是看了站在江南七怪前面的拖雷,脸色便是一变,回头看了一眼郭靖,似乎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皱着眉头对郭靖道:“昨天咱们护着的鞑子,今天怎么……”
郭靖对梅超风道:“梅师姐,这是我的安答拖雷。”
在大漠住了年的梅超风也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便不再言语,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
“梅超风!”柯镇恶听了这声音之后,硬生生的憋下心中一口恶气,将手中镔铁拐杖握得紧了分。
越女剑韩莹自从入了江南七怪的伙之后,这和人打交道的事情便是她的伙计,只听她道:“昨夜的事情,是我们发生的误会,今日我等前来,便是要化解这其中的误会!不知道沈道长……”
沈图摆了摆手,“你们的事情,你们去谈,可是有一条,不准在此地动手。”
这话沈图的轻飘飘,可是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敢去轻飘飘的听,在来这里之前,那江南七怪便已经打听了那白玉蟾的信息,对眼前这个能教出白玉蟾这等高手的年轻道人,自然是不敢违抗。
沈图见他们应下,便又道:“你那兄弟要疗伤的话,随我来吧!”
“多谢道长慈悲!”江南七怪听了沈图这话,连忙将妙手生朱聪让了出来,跟着沈图入了营帐,只留下人让拖雷与郭靖和梅超风一起去了郭靖母亲李萍的帐篷,将昨天为何动手一事解释清楚。
不多时候,沈图这边将妙手生朱聪的手接好之后,那边就听得梅超风一阵哈哈娇笑着跑了进来,见沈图这边正在包扎,忙住了声音,可是眼中的笑意却怎么也遮掩不住,肩膀一抖一抖的,像是憋的厉害!
沈图看了一眼梅超风之后,对朱聪道:“这手接好了虽不如之前灵活,可是平日里使用,确是不碍事,我看这下手的人手法狠辣……”到这里,沈图看了一眼脸色有些不对的梅超风,一拍大腿,喝道,“是白玉蟾那子?”
“技不如人,不怪令徒!”朱聪赫然羞愧的道,也不能让他不羞愧,谁让他手欠,要夺人家师弟的开光匕首?今日清晨七兄妹被拖雷找到的时候,其中缘由已经听拖雷解释了一便,却也着实的没有什么冤枉,否则,为什么其他人都是轻伤,只有自己双手被废?如今不仅仅是技不如人,却也求到了人家师傅门下,朱聪此时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图也是看出了朱聪的不自然,便没有多什么,让他离开了之后,便想已经缓和的情绪的梅超风问道:“具体怎么回事?”
梅超风听沈图一问,便又忍不住笑,半晌才道:“沈道长,是那江南七怪自己找事,怨不得别人,年前他们听了郭靖父亲家的事情,便要去行侠仗义,可是半路上却碰见了全真派的丘处,两家一言不合打了起了,成了平手,同时又误放了让丘处到的主凶,这才惭愧之下,和丘处打了一个赌约,两家各寻郭杨两家的遗子教养,定在十八年后与嘉兴烟雨楼比武,这一赌他们便用了六年时间去寻找郭靖,可不想被您给截了胡……”
沈图听了之后,对比自己知道的事情,也是不自觉的摇了摇头,“如今他们已经知道这郭靖是我的徒弟,接下来他们有何打算?”
“所以他们收了拖雷为徒弟,想着是到了时间之后,让拖雷和郭靖一起去赴约,一个是自己交出的徒弟,一个是寻到了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