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听着两人在这里论述,眼中俱是茫然,完全不懂,只能是干干的“哦”了一声。
见水镜这个样子,姬良和沈图都是呵呵一笑,也未再下去,姬良更是看了一眼坐在席上的屈娴,自嘲的摸了摸鼻子,道:“哈哈,对不起……我又不知不觉提到深奥的事了!到时候又有人要嫌我聒聒聒了。”
听了姬良这么,沈图和水镜都是不自觉的看向了一边的屈娴。
屈娴扭过头看向了沈图,佯装没有听懂的意思,脸上不动声色。
水镜走了两步对姬良问道:“可是我们这样不管不问,是不是有些……”
沈图这时摆了摆手,道:“你没听过那句话吗?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他项羽既然没有礼遇我们,我们去贴他冷脸,反倒是让他误会我们,何必呢?”
姬良这时对沈图道:“沈兄,那天书世界石碑上,壶中仙曾写下他的想法,他认为,唯有先消弭列国,民族间的局限,才能真正的永久安乐……”
水镜插口道:“可是,之前那位鹦鹉大王过,我墨家的辅子彻前辈是被壶中仙杀掉的?我怀疑,赤松子不定就是……”
此时,那叫做白的仙鹤进来了,水镜只能是把自己的疑惑给咽了回去。
那白道:“四位贵客,大王已经为项羽将军践行归来,是有要事于三位商议。”
“请大王稍后,我等这就来。”
姬良在打发了白之后,转身对水镜道:“水镜,你的怀疑很有道理,其实,之前在咱们见到赤松子的时候,我便已经有所察觉,毕竟他们的理念实在是太过相似了。”
沈图也道:“其实有个法子可以弄清楚‘赤松子’是否就是‘壶中仙’,据你们所,那鹦鹉大王见过壶中仙,而咱们也见过‘赤松子’,两项一对,不就知道了?”
王宫内,沈图几人向站在主位的疾鹏大王见礼,“见过大王!”
“呵呵,”疾鹏尴尬一笑,道,“你们终于来了,本大王刚刚才随军践行回来,可是实在是有些担心这样的正面攻坚,实在是越想越危险……”
水镜问道:“你不是很信任那位项羽将军吗?”
“啊……我也没不信任他啊?!”疾鹏疏理了一下羽毛,道,“只是想和你们确认一下,这样子是否妥当罢了!”
姬良和沈图对视了一眼,姬良叹了口气,道:“既然您这么了,在下便直言不讳了!虽然在下对鱼人并不了解,可是大战战例却也知道一些,这般灭国之战,正面直接攻坚,确实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