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舆先生,这机关屋能听懂你的话?”水镜见此一幕,好奇心顿时冒了出来,不过,一想到这机关屋能话,水镜便想起了这一路回来时和姬良单处的几个场景,万一这机关屋开口嘴无遮掩的话,那自己……想到此,水镜的脸腾地便红了起来!
“他怎么不懂?”白舆突地一笑,走到了水镜的身边,用力的揉捏着水镜的脸颊,“他啊,你们一路上没有好心照顾它,弄的他身上满是尘土,还经常在上面玩着危险游戏,害得他腰肌劳损,现在回来了,就想好好睡一觉而已!”
水镜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才觉得脸上疼了起来,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连忙求饶道:“哎呦,先生,您放手啊,我错了还不成吗?”
“好了,白舆,不要再欺负水镜,她可是你的师妹啊!”桑纹锦脸上哈哈一下,道。
紧接着,机关屋里又出来了沈图和疾鹏,疾鹏见了桑纹锦后,立即从机关人的头中飞了出来,绕着桑纹锦转了几圈之后,这才落下。
沈图却似一个罗全拱,谁也没有落下,谁也没有亲近。
白舆笑道“你们回来就好啊,真是的,这里没了你们,在这些人里面找一个能的来的,还真是难啊!这个中行宪带来的人,和你们相比较,真是天差地别,连驾驶机关术的皮毛都没学到,还在夫人面前老是什么为夫人努力,击溃秦军一类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不仅是把我给气坏了,还气的夫人不得了,这墨家弟子还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白舆,不要乱,”桑纹锦很是安静的道,“这些机关屋可不是那么容意把握好的,进境虽然不快,但是,我也能看见他们的成长。”
“可是……”水镜想起姬良当时初次接触机关屋的情景,差脱口而出当时姬良采用了不到三刻钟的时间而已,便学会了白舆机关屋的全部操作方法,但仔细一想,姬良在机关屋上的天分,确实比师兄们要好很多,如果将此事了,也未免台上诸人的自信了,于是水镜只要把话给吞了下去,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中却是生出了一丝骄傲。
白舆这边奔来正好问问几人机关屋的运行状况,听到水镜扯到墨家弟子们的左列表现,然不住又大发雷霆!
“白舆,他们并非没有学习,而是时间太短,想要掌控机关屋的技术,可能还要多加练习。”桑纹锦笑了笑,“水镜,你去让姬良和诸位切磋一下,让他们看看差距。”
“是,弟子准命!”白舆和水镜同时拱手道。
“主人,那本王呢?”疾鹏见自己受到了冷遇,很是不满,连忙追问道。
“你和何舅一起给那些家伙上课吧,早学会驾驶机关屋,早离开这里!去别处隐匿行踪去”白舆没等夫人话,便自己做了决定。
沈图这时候走到了桑纹锦的身后,来到了一片树荫下,桑纹锦看着沈图,很是歉意的道:“原本,你们走了几千里路回来这里,是因该让你们先休息之后,再来谈事情的,不过,周鼎一事关系重大,不得不让本夫人挂念,此去秦境,可否有顺利的将周鼎取回来?”
沈图了头,他盘膝坐在了桑纹锦的侧面,道:“周鼎仅仅剩下的七尊,已经全数得到,此行我们遇到了一个愿意出手帮忙的人,只是他的姓名,我不便透露,有了这人的帮助,我们才能在最短时日里,找到了周鼎。”
“怎么又少了一个?”侍立在桑纹锦左右的白舆这时疑惑道。
“是的,少了一个豫州鼎,其中黑龙入东海的故事,您也应该知道的吧。”
“你们怎么拿到周鼎的?”白舆好奇的问道。那桑纹锦一样如此,显得安静了很多。
沈图这时候便将左忒引领着诸人前往镐京遗址的秘密通道,众人潜入太庙,他又是怎么狐假虎威的调离了守护殿堂的士兵,同时将仿的九鼎换了真的九鼎。
这一步曲折的计划,在沈图巧妙的口才之下,的不仅是白舆连连头,就连桑纹锦这时候也有些赞叹!
“你们觉得,那个左忒,会不会有问题?”白舆摸了摸下巴,问道。
“放心,这个世界上,可是没有左忒这个人了,”沈图完,白舆倒吸了一口冷气,不过随即沈图又道,“他现在已经成了全咸阳有名的萧何了!”
这时候,姬良走了过来,将怀中从镐京遗迹中得来的拓印出壁画文取了出来,交给了白舆和夫人过目。
夫人见了之后,不仅大吃了已经,交给了白舆,白舆抬头看向了姬良,道:“原来,还有人能控制住黑龙的变化啊,那么,你们来帮我看看,如果取走豫州鼎的,又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