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新建起来的大楼层,一间昏暗的办公室里,一个人坐在转椅上,背对着办公桌,透过眼前的落地窗看着外面的夜景。£∝頂點說,..
“继藤鞭之后,袖衣神的畏……也消失了呢。”那人手撑着脸颊,“是谁做的呢?”
“不知道呢,现场没有发现畏的痕迹。”一人吐着舌头,像是狗一般的蹲坐在办工桌上,咧着嘴笑道,“不过,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赢得天下的人,是你,就对了!所以呢,快对我下令吧,就,‘交出他的首级’!”
那人坐在转以上,一动未动,另一人焦急的就像是被逗弄的宠物犬,围着他急忙忙的转着圈子。
“你是要杀了陆生吗?不用急的,犬神。”那人转了一下脖子,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现在还没有必要杀了他,我在等啊,在他掌权的时候,再去考虑是杀了他,还是抓住他之后来示威……”
“有必要的,玉章!”犬神吐着舌头,蹲在玉章的脚边,抬着头,炙热的看着这个叫做玉章的男子,“他们实在是太嚣张了啊,明明这么弱的组,居然占据这么大的天下,应该让奴良陆生知道,他和玉章你的差距!”
“你啊……”
犬神突然把手搭在了玉章的肩膀上,眼中很是柔和的看着他,“拜托了,玉章!!”
玉章闭上了眼睛,“确实,只要有你在,那些家伙们瞬间就可以毁灭,但是,我不想看你动真格的,实在是太肮脏了一些。”
“我会注意的!”犬神兴奋的跑了出去!
“有这么一只忠犬,还真是省事了很多啊。”
次日,沈图在事务所中见到了前来报到的土地神千羽鹤。
“大人的药剂实在是灵验的很,较之神的术法,还要灵验。”千羽鹤很是恭敬的着。
“各有千秋罢了。”沈图微微一笑,“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找来吗?”
“是因为神的神职?”千羽鹤也很奇怪,他这样快要消失的土地神在整个日本,不,就算是整个东京都,不一百,也有八十,可是为什么偏偏找上自己呢?难道自己有什么特别的?
“因为你的神性!”沈图道,“你是因为人们的思念而有灵,当人的祈祷越大时,你也就越强,而且,因为长期接受了祈求健康的祈愿,你的神性中有一大部分是和健康有关的,而我所看重的便是你的这一!”
“可是,”千羽鹤指了指自己不足一臂长的身子,“神如今已经成了这个样子,难道,对大人还有用处吗?”
“只要你还没有消散,便有的是用处啊!”沈图笑着道,“你且入住我的天书世界里吧,在那里学些东西,随后等这边事情结束,我再告知你需要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