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士兵把这件事告诉了督工的官兵,官兵又禀报给了刘伯温,刘伯温便下令轮班斩挖,昼夜不停。
又挖了三天三夜,挖出个芦草根,士兵们将其斩为两段,芦苇中不断涌出鲜血,一直流到兴隆山峡河边,离峡水河边一指宽的地方有个牛蹄窝,血流到蹄窝中刚满就凝固住不流了。
刘伯温上前一看,暗暗自喜:“真好,真好,若芦苇中的鲜血流到峡谷的河水里,便可借助‘青龙’,东山再起。”
有位当地老人讲了蒲阴阳儿子守父亲坟的事儿,刘伯温听后更是大惊失色,就因为少守了一天的缘故,不然他就成就帝王了。刘伯温还听到蒲阴阳临终前嘱咐儿女不要给他穿一针一线,可是儿媳妇不忍心,给穿了一条裤头。刘伯温听后暗暗后怕,如若没有给穿那件裤头,他怕是要乘马飞腾,助儿子成事,给蒲家流下偌大的家业!
刘伯温后将龙的一条腿斩下,落在地上长成了一棵高大的松树,成了龙爪松。
刘伯温斩断龙脉后,出现了一道河谷,将前面马衔山上下来的河水从在这分水岭被“榆七甘三”分成两股,有三分水从柴沟河流入了甘州汇入黄河,七分水又分成两股从上庄、羊道沟和白家堡、红庄子、马坡、卧龙窝流下汇合在龙头峰一处,向峡外流向了宛川河汇入桑园子峡的黄河内。
自此,兴龙山再无龙气可言!
沈图坐着甘延提供的直升机从甘州到达兴龙山时,这里的一切都让他给安排了妥当,毕竟是有了上次接龙山的经验,这些事情倒也做的驾轻就熟,不至于毛手毛脚。
“沈道长,您这次又要改地图?”甘延干笑了几声问道。
“不大改,放心,上一次手上没什么好材料,才不得不大动干戈,这次不一样。”沈图摆了摆手,嘴角轻轻一笑,“这一次可是简单的很。”
“那您还要我这么兴师动众?”
“不表现的隆重点,你会这么重视?上面宫里的老爷子会重视?”沈图白了他一眼,说道。
“可是您这样做真的好吗?”甘延紧张的左右看看,见没有什么旁人,这才低声说道,“这里的传说,可不止您一个人知道啊!在得知您要来这里的时候,上面可是紧张的很,您不会和那位姓蒲的老道一个想法吧?”
“怎么可能!”沈图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之所以让你将里面的人都迁走,为的就是怕上面产生什么不好的想法,这里连人都不住了,哪里还能生出什么皇帝来?让他放心坐着他的位置吧,这年月,当那个吉祥物的皇帝还不如当道士来的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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