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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来了,你先看看东西再说”,听到我来了以后,三爷从里屋出来,手里拿着一张纸。</p>
我道了一句三爷便无暇再客套,坐在椅子上,拿起这张拓本看了起来,这是一份打印的拓本,上面有很多碳素笔的圈圈点点,看侧边的注释我知道是三爷的笔迹。</p>
其实我根本看不懂这鬼画符一般的东西,所以我大概略了一下便去看向落款的地方,此处三爷用笔重重的圈了起来,旁边写着麻子道李济雨。</p>
此时我也理不出什么头绪,便对三爷说:“三爷,我没见过这东西,您说会不会是重名?”。</p>
“我半只脚都进棺材了,你当我吃干饭的呀,把照片给我”,三爷没好气的说了一句。</p>
我心道不行,三爷的脾气我知道,要是让他不高兴了,这事我就甭惦记着了,更别提怎么给爷爷找真凶的大事了,而三爷底下没有儿子,在我们那叫做绝户头,所以对我是特别疼爱的。</p>
看到三爷这样我立马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道:“您我哪敢质疑呀,我这不是也纳闷的不行吗。</p>
毕竟这东西我是从来没见过,也说不准战国时候有个地儿叫麻子道,正巧有个人叫李济雨呢,您说呢,来,三爷,抽烟”。</p>
原来这么多年了我这招还这么管事,屡试不爽,嘿,三爷吸了一口烟,趁这空档我扫了一眼轩哥。</p>
他露出一副让我看不懂的表情,苦笑?也许是吧,十年不见,即使是亲兄弟也有了隔阂,何况我们这叔伯。</p>
我暗暗叹了口气道:“三爷,您不是翻译了吗,这里面说什么了”。</p>
三爷低头想了一下说:“大概看来是一个韩国将领上达给韩王的帛书,这个将领发现了玄武兽的踪迹,让韩王派兵增援一块过去拿下玄武取出命丹,里面还用了好多暗语。</p>
时间比较长,很多字都已经模糊,具体地点也不清楚,不过肯定的是那帛书并没有送到,不然不会在麻子道雕刻个玄武岩。</p>
等我把这碑文解出来就能知道了,而那年代这地方根本不叫麻子道,建国后才改的名字。</p>
落款居然是你的名字还有麻子道,所以才会让你过来,如果这次我们真的找到玄武兽的命丹,那可是造化了”。</p>
“三爷,小时候我就听轩哥说过,命丹命丹,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动物,现在您又说个四大神兽,这,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终于忍不住又问了这个问题。</p>
这个问题不会让我也失踪十年吧?我暗自嘲笑道,想到这却让我不由的看了轩哥一眼,他还是静静的坐在那里,除了那句小时候轩哥让他眼神有些飘忽。</p>
三爷想了想道:“本来不想让你知道,你是二哥的唯一的血脉了,从小就打算让你以后漂白了安静生活,不去沾染这道道。</p>
那人拿过来的拓本贱卖也得卖给我,这事透着古怪,所以不得不让你踏进来,但愿二哥不会怪我。</p>
我们家的先祖李成跟王家的先祖为了躲避战乱躲进深山,机缘巧合下得到了一颗珠子,也就是命丹。</p>
经北京的田家卖了出去,这东西据说可以延寿,但没人知道怎么用,有钱人脑子想的跟我们不一样,这东西跟和尚的舍利子一样,在他们眼里都是值钱的东西。</p>
那年代兵荒马乱的,为了生计,挖坟盗墓发死人财,当汉奸走狗,皮肉生意,只要能活下去,干什么的都有。</p>
所以先祖也没什么愧疚的就去杀兽取丹,不过杀来杀去,发现野鹿,虎什么的,脑子里全是**也没东西。</p>
直到有天田家的人联系他们,那一次他们一块去了深山老林,碰到了传说中的东西。</p>
后查典籍才知道,这东西叫九尾狐,《南山经》中记载‘(青丘之山)有兽焉,其状如狐耳九尾,其音如婴儿,能食人,食者不蛊’。</p>
跟他们碰到的基本相似,所以这个时候先祖才知道了那些东西原来不是传说。</p>
九尾狐这东西会蛊惑人,过程死伤无数的惨烈不说了,最后反正拿到了命丹,而从此李王两家也就踏进了这个行当,这才有了现在的家业”。</p>
“那,那您的意思就是说,龙呀,凤呀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尽管我有了心里准备,但还是不由的结巴起来,连烟头烫了手也没察觉。</p>
“有没有不知道,没碰到过,但稀奇古怪的东西年轻时候我们三兄弟见了不少,也经手了不少。</p>
不过大多数都是死的只剩个骨头架子,什么东西都有寿命嘛,不过这次的消息可不是一般震撼,如果再年轻个几十年我还真想去闯闯”,三爷一副怀念的表情道。</p>
我连忙道:“那我们怎么下手这事三爷?”</p>
“等我把这份解出来”,随即三爷进了内屋刷刷的写了起来。</p>
我尴尬的坐在那里左看右看,还是忍不住问了句:“轩哥,这几年你去哪了?”</p>
轩哥抬起头,露出了第一个笑容,道:“外地做生意,也没个时间回家,二爷去世后我才决定回来看看”。</p>
我淡淡的哦了一句,屋里尴尬的气氛让我喘不过气来,内心也带着一份悲伤。</p>
于是我开门去了外边跟离叔闲聊了起来,直到三爷喊我,我才回到内堂。</p>
三爷开门见山道:“解出来了,这东西果实是那个将领留给韩王的路线,我查了地图在贵阳”。</p>
“三爷,我要去。”我眼神坚定的告诉三爷。</p>
三爷并未意外的拍了拍我肩膀,道:“不知不觉大了都,进去后万事听你离叔的,二哥就一个独苗了,别让我这老头子愧疚一辈子”。</p>
不觉的我眼睛湿润了,总有一种感觉这一去好似我不会再有那份童年一般,我并没有嬉皮笑脸,也没有过多话,只是重重的嗯了一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