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可疑，宁轻轻问，“你在哪里睡觉的？”</p>
“废话，当然在家。”</p>
“你现在身上有种味道，是檀木的烟火味，你在哪里染到的？”</p>
“有吗？”斯斯拿起手使劲闻，“我只闻到酸辣粉的香味。”</p>
下午那家咖啡馆，门后的小炉子一直烧着檀木，斯斯如果进去过，肯定能回答出来。宁轻轻又问，“你刚说你在咖啡馆等我，你真的进去了？”</p>
“谁要进去那种地方，不用看也知道墙上爬满了三层的虫子。”斯斯说，“我在路上给你打的电话。”</p>
她没进去却染上了檀木香味？宁轻轻又是一惊。明少的推断越来越合理了。</p>
她们离开的时候，宁轻轻似乎瞟到下午那位穿呢绒大衣的奇怪客人从另一个方向进了店。</p>
花瑜晚上来到公司，在茶水间伸长脖子盯着公司大门，等宁轻轻回来报告状况。</p>
“学妹！”他见宁轻轻走进来，忙冲上去抓住她，扯住她的包带往创意部拖。</p>
下班的高铃恰好这时从执行部出来，见状问，“轻轻。这么晚，你回公司有事？”</p>
宁轻轻随口回答，“我有点工作要跟花总监交代一下。”</p>
“别拖她的包带。”高铃对花瑜说，“对小姑娘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p>
“你不喜欢？”花瑜马上松手，“我不拉了。”</p>
“我只是提醒你作为公司高层，要注意形象。”高铃转身离开。</p>
“她是不是不高兴了？”花瑜问宁轻轻。“她不知道你和大巫师的事，是不是以为我在怎么你？”</p>
“不觉得呀，高特助一向都是那样管事的。就算你拉奶茶的包带，她也会看不下去。况且，即使她以为你在怎么我，为什么要不高兴？难道……”宁轻轻露出八卦的神色。</p>
“难道什么？别胡说，快进来跟我说说。”</p>
花瑜听完宁轻轻的描述，托着下巴，“她们没有同时出现。这确实是个问题。如你所说，斯斯常常睡过头，假如说是因为她那段时间切换成花不语的人格。换回来之后以为自己之前在睡，也是说得通。”</p>
“会不会真是这样？斯斯和花不语都接到了我的约会，最后花不语的人格战胜了，于是她准时来签文件。回去之后变回斯斯。以为只是睡过头，所以她身上还有店里的香味？”</p>
“说是说得通，但又不是电视剧，怎么那么玄？”花瑜抬起头，“大巫师呢？他怎么不来参与讨论？”</p>
“他说有事，我打给他问问。”</p>
电话铃声在门外响起。花瑜几秒之后反应过来，跑去打开门。</p>
“真巧，刚想敲门。电话就来了。”身穿呢绒大衣的纪明薰越过花瑜，对宁轻轻说。</p>
“你！你！”宁轻轻盯着他。张大嘴，抬起手臂死死地指着他。</p>
“我。”纪明薰点了点头。</p>
“我说，你们这打招呼的方式还真新颖。”花瑜插嘴，“还有，你穿的是什么鬼？那是顶什么帽子？”</p>
宁轻轻气愤道，“他下午在咖啡馆监视我和花不语，刚才还跟踪我和斯斯！”并且看到我的鞋跟卡住了也不帮忙！</p>